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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七嘴八舌的圍著凌白,紛紛發表意見。
“對啊,我練功。”凌白沒好氣的瞪了眼他們,一個騰挪,閃身消失在原地,留下一干目瞪口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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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白出了機場,點了根煙自顧吸著,好半會兒才平靜下來。
老王八沒跟過來,不知道去哪兒了。
這樣也好,不然老是被捉弄也不太好。
揮手叫了輛出租車,上車后跟司機說去白馬寺。
“好勒。”
司機麻溜的打下空車的牌子,開始和凌白安利白馬寺。
“我不想聽,我是去砸場子的。”
凌白一句話把司機噎的不輕。
他斜了眼凌白的穿著,恍然大悟,問道:“大師,你是哪個廟的?”
“天子廟聽過沒?”
“這么霸氣的名字誰敢取啊,不殺頭嗎?”
“嗯。”
凌白高深莫測的閉上眼,司機識趣的不再說話。
開了大半個小時,凌白睜開眼看向窗外,問道:“到哪兒了?”
“白馬寺鎮了,馬上就到寺。”
“哦。”
凌白第一次來洛陽,不由細細打量著街道上的行人景象。
此地武者覺醒的出奇的多,只是瞟了幾眼,就看到四五個。
白馬寺作為傳承古代的門派,里面高手如云,無疑是個龍潭虎穴,他剛才在司機面前說是砸場子,心里卻沒什么底氣。
“到了,大師你好好玩。”
司機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把車停靠在路邊。
凌白淡淡嗯了聲,付過錢下了車。
現在剛到中午,白馬寺前游人如織,均是從華夏各地慕名而來的游客。
寺廟門頭立著兩座石獅,兩側分別有高駿的石馬,鐘聲裊裊傳來,讓人心境祥和。
白馬寺整個寺廟坐北朝南,為一長形院落。主要建筑有天王殿、大佛殿、大雄寶殿、接引殿、毗盧閣等,均列于南北向的中軸線上。雖不是創建時的“悉依天竺舊式”,但寺址都從未遷動過,因而漢時的臺、井仍依稀可見。有五重大殿和四個大院以及東西廂房。
凌白跟隨游人走在寺內,不由一陣唏噓感嘆。
人比人氣死人啊,看他的道場,嘖嘖,破破爛爛,人家這兒古色古香氣勢恢宏,還是景區。
香火什么的,自然而然就來了。
這就是底蘊。
而爛陀寺的底蘊卻完完全全的消失在歷史長河中,留給他的不過是個空殼而已。
轉悠了兩圈,他來到佛殿前。
門外阿站著兩名僧人在維護現場的秩序,引導游客上香。
看到凌白,兩人均是一愣,旋即恢復正常。
白馬寺在佛門中是數一數二的寺廟,前來朝圣拜會的僧人數不勝數,也沒什么奇怪的。
“兩位師侄好。”
凌白朝二人微微頷首,信步入殿。
兩人面面相覷,師侄是什么鬼?
看他的樣子,不過是二十來歲,應該是輩分最小的。
不帶這么占口便宜的啊。
兩位僧人相視一眼,跟著走進殿內,卻見凌白如自家一般,坐在蒲團上,看著上首的釋迦牟尼佛避沉思不語。
“這位比丘,此處不供游人停留。”其中一位面帶譏誚,冷聲說道。
凌白轉過頭,皺眉道:“佛不就是受人參拜的嗎?老衲坐在佛主座下,有何不可?”
僧人神色一愕,看清凌白頭頂的戒疤,心中一驚,十二道戒疤的和尚,他還是第一次見。
“這位大師,敢問法號?”
“老衲釋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