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看著他們的背影,有些好奇道:“為何這牌的玩法叫斗地主?”
林凡呵呵一笑:“農民和地主存在階級矛盾,斗地主的核心便是,農民反抗地主!”
嬴政:“..........”
這小子怎么哪都能扯到造反?
還能不能好好相處了!
說實話,剛聽到林凡講的那個算學,嬴政也有些震驚。
一個人能算清十萬軍隊的需求,這是何等的恐怖?
就連攻伐六國的名將王翦,都不可能做到。
更何況一個不到十五歲的少年。
不過,林凡的神奇之處太多了,讓嬴政不得不信。
“農民反抗地主?”
張良念叨了一句,忽然眼睛大亮,連忙道:“主公,我也想去玩。”
林凡翻了個白眼,心說你一個大謀圣,跟小孩子玩牌,那不是虐人嗎?
真當孩子長大了就不哭啊!
“玩什么!”林凡沒好氣的道:“進宮面見始皇帝的事,還沒商量呢!”
張良恍然,有些尷尬的笑道:“主公接下來有何安排?”
“當初我在牢里說要送你一份滔天大功,這份大功就是這個.......”林凡一邊說著,一邊從腰間摸出袋子遞給張良。
張良一臉疑惑的結果袋子,然后輕輕打開,發現里面都是一粒粒雪白,如同雪花一樣的東西。
一旁的嬴政皺了皺眉問道:“這是什么?”
林凡臉上露出微笑,抬手示意:“老爹,您嘗嘗不就知道了?”
嬴政吃過林凡從登山包里拿出的東西,因此也沒遲疑,立刻伸出手,在袋子里捏了一點,放在嘴里嘗了嘗。
這不嘗還好,一嘗嚇一跳。
短暫的震驚之后,臉上露出驚詫的表情:“這.....這是鹽?”
鹽?
張良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袋子。
這雪白雪白,猶如細沙一樣的東西,居然是鹽?
秦國統一六國之前,都是靠鹽井采鹽,而統一六國之后,則慢慢開始靠海曬鹽。
但無論是井鹽,還是海鹽,都達不到眼前這種雪白的程度。
而且海邊曬出來的鹽,又苦又澀,還夾雜著一點腥味。
就算始皇帝用的精鹽,也達不到這種純度。
嬴政緩了緩情緒,看著袋子里的雪白問道:“這鹽從何而來?”
林凡攤了攤手:“我自己制的啊,海邊曬出來的鹽太難吃了,我吃不習慣!”
此話一出,張良和嬴政頓時傻了。
林凡居然會制鹽?這太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鹽在秦朝可是有專門的官署制作,平民百姓別說制鹽,連吃鹽都成問題。
嬴政一臉鄭重的看著林凡,問道:“林凡,你可知這代表著什么嗎?”
林凡咧嘴笑了笑,道:“代表張良能借此坐上瑯琊郡守的位置!”
嗡——
嬴政宛若雷擊,腦瓜子嗡嗡的響。
你小子是個狠人啊,居然跟老子玩陽謀!
這制鹽之法,大秦勢在必得,因為鹽對大秦軍民實在太重要了。
張良一臉復雜的看著林凡,主公不愧是主公,這果然是一份滔天大功。
有了這制鹽之法,別說區區瑯琊郡守,就連封侯拜相都有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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