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玄將一塊白色的東西彈進了陳識袖口。
那是葉府,哦不,是司令部的布防圖。
自從陳玄被懷疑以后,他就很少親自動手了。
雖然他能砍動子彈,但是掃射還是有點難頂。
陳識點了點頭。
葉問看著面目全非的葉府,沉默一陣。
耿良辰翻了個身。
……
夜晚降臨。
陳玄被一眾軍官簇擁著。
翻譯官也得以享受被簇擁的感覺。
“陳先生,他問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學劍術的。”
這個翻譯曾經是佛山警官,只是東瀛人來了之后,大批工廠倒閉,警局也被收編。
他為了養家只能給東瀛人做事。
“五歲。”
陳玄端起酒杯,咂了兩口。
淡出鳥了。
陳玄心想。
“他們問天皇的劍術如何?”
翻譯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生怕陳玄說出什么驚人之語。
“你就告訴他們,京都所有的劍術名家,都不可能打的過天皇。”
陳玄笑了笑,反正他們都死了,死人怎么跟活人打。
一眾軍官一聽這話,頓時正襟危坐,大聲歡呼。
東瀛人崇敬強者。
陳玄無疑是個強者。
司令官笑著向陳玄敬酒。
陳玄笑著回應。
“告訴他,今天要是能把我喝倒了,我就收他做真傳弟子。”
翻譯隱約感覺有些不對,但他本來也不想給東瀛人做事,干脆沒有多想,如實翻譯。
司令官興奮地站起身,來了一個對折式鞠躬。
陳玄笑著擺了擺手。
“告訴他,年輕人要穩重。快來喝酒。”
觥籌交錯,一眾軍官輪番上陣,陳玄好幾次看著要醉倒在地,可偏偏過一會又能清醒過來。
可惜還有幾個東瀛軍官知道節制,于是陳玄只灌醉了包括司令官在內的三四個軍官。
“告,告訴他們,我醉了,就先睡了,我……就在這睡,誰也別碰我,我喜歡夢中殺人。”
陳玄控制臉部內里的肌肉飛速顫動,很快就臉紅了,他裝作磕磕巴巴地說道。
陳玄抱著劍栽倒在地。
本來還有幾個軍官要去扶起他,一聽見翻譯說他喜歡夢中殺人,嚇得連連后退。
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軍官留了個心眼。
“我要留下照顧劍圣大人。”他看向一眾同僚。
作為司令的副官,他有些不放心陳玄。
幾個人扶著醉倒的司令官回到他的房間。
剩下的軍官也各自回家。
戴著金絲眼鏡的軍官始終盯著陳玄。
夜漸漸深了。
一道黑色的影子掩映在黑暗之中。
耿良辰爬到司令官房間的陽臺上,死死地攀附著墻壁。
直到聽見“哐嘡”一聲關門聲,這才悄悄開窗,溜進房中。
耿良辰看著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司令官,八斬刀輕動。
司令無聲無息地死在睡夢之中。
“八嘎。”
一個軍官釀釀蹌蹌地從地上爬起來,說著就要從腰間掏槍。
可能是一眾軍官都有些都醉了,居然落下了另一個醉鬼。
聲音驚動了門外的勤務兵。
耿良辰見勢不妙,一刀劃過醉鬼軍官的喉嚨。
耿良辰順著墻壁攀附,來到陳玄所在房間的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