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新繼續搖頭，“沒有。”
見張新油鹽不進，基米.萊科寧心里佩服張新頭鐵，挑明道，“這是蘇大林同志的要求。”
聽聽多么牛逼，是‘要求’不是‘請求’。
張新有拒絕的余地嗎？
很不幸，暫時還真沒有。
“既然是蘇大林先生要求，那自然是可以，但我需要他們留在爪哇六個月，幫我訓練一些學徒，沒問題吧？”
張新咬重最后四個字，意思是很明顯，如果拒絕，這點面子也不給，那就干脆一拍兩散！
見張新態度明確，基米.萊科寧把頭點點，“我會匯報上去，相信六個月沒問題。”
沉重的話題說完，氣氛輕松許多，基米.萊科寧聊道，“蘇國想進口‘蠔雷’，不知多少錢一枚？”
張新眉頭深皺，“先不談價格，這種水雷因為技術原因產量不多，我要用它防御小本子未來南下使用。”
“那為什么計劃賣給東日帝國？”基米.萊科寧迷糊。
“爪哇大島現在人口接近500萬，可只有100萬女性，這其中50萬在12歲以下，時間拖久早晚出問題，因此我打算用這種新型水雷和東日帝國交換女人。”
基米.萊科寧若有所思，爪哇大島男女不均衡這件事情不是秘密，大街上一眼看過去全是男人。
“如果是這樣，蘇國也可以考慮用女人交換，你應該知道現在蘇國西部情況。”
張新大概知道，某些偏遠地區，缺糧缺到‘食/人’的地步。
不過還是把頭搖搖，“為血統純正，東日女人是我能接受的最低限度，東歐女人不附和標準。”
基米.萊科寧氣炸，“你種族歧視！”
“我沒有。”張新聳聳肩。
基米.萊科寧被氣走，接著張新立馬接待丹野健人。
和基米.萊科寧不同，丹野健人絕口不提昨晚達加雅貨運火車站的事情，顯然三人已經被放棄，良心之兇聞所未聞。
“海軍打算購買一百枚水雷，繼續用于測試。”
張新就笑笑，所謂測試就是還不死心，打算買回去研究仿制。
發明者自己不能解開、不能排除，更不論旁人；張新愿意成人之美，直到他們死心為止。
“一枚水雷交換五十名12~35歲女性。”
“沒問題！”
丹野健人咬牙切齒答應，看上去受了很大委屈，其實心里挺開心，因為小本子底層現在也不好過，基本是饑一頓、餓一頓，晚上空著肚子睡覺。
張新不在意，小本子已經咬鉤，不出意外很快還會找回來，到時候肯定不是一百枚訂單。
有效封鎖一處海灘，需要成千上萬枚水雷，爪哇大島男多女少的現狀，到時會得到一點點緩解。
想要徹底解決，還要另外想辦法。
就在張新和丹野健人討論交易細節時，基米.萊科寧把和張新之間的談話上報。
扣兩名蘇國間碟六個月的事情，這件事得到允許。
關于張新歧視斯拉夫女人的事情惹怒某些人，發下誓言要讓張新低頭，否則就撤走一年半前援助的名工程師和專家，并提前收回2億盧布貸款。
都說欠錢的是大爺，可萬一債主是大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