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派我等先行過來,就是為了探明情況,看是否有機可趁。劉堂主關中分舵能夠集結多少人馬?”
聽到問話,劉長青臉色一變,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惶恐的說道:“稟長老,弟子有負圣教大重托。
關中武林對圣教極端仇視,教中弟子一旦暴露身份立即會招致華山派的追殺,我們只能隱藏身份暗中行事。
這些年除了秘密控制了幾個小幫派外,我們幾乎一無所獲。
刨除沒有戰斗力的混混外,我們現在最多只能集結兩百余人,其中三流好手只有十七人,二流好手三人。”
作為日月神教的一省負責人,放在外界那也是一方大人物,牛逼的分舵甚至能夠趕上一家一流門派。
可惜劉長青是個倒霉蛋,被派到了華山派的老巢,只能提心吊膽的躲在暗地里謀劃,連露個頭都不敢。
紫衣男子點了點頭:“起來吧!關中的形式特殊,你們沒有打開局面也情有可原。
現在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秘密集結關中分舵的人馬隨時待命,同時派人再核實一便消息的真假。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一路趕來我們也累了,先給我們安排一個隱秘的住所。”
“弟子遵命。”
隨即劉長青帶著扮作護送貨物鏢師的眾人,來到一座日常供商隊居住的僻靜小院。
“委屈兩位長老了,為了安全起見……”
不等劉長青把話說完,紫衣男子就不耐煩的打斷道:“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在華山腳下,誰也不敢掉以輕心。萬一不小心走了漏風聲,身家性命都得交代在這里,自然講究不起來。
打發了眾人,灰衣老者突然開口說道:“賈兄,你莫非想要偷襲華山,這也太冒險了!”
紫衣男子微微一笑道:“周賢弟不用擔心,為兄又不傻,沒有把握的事情自然不會干。
現在華山派正在洛陽和少林對峙,又分兵去攔截我圣教的大隊人馬,就算山上還有高手,又能有幾個?
我又不是要滅掉華山派。以我們帶的這一隊精銳,再加上關中分舵的烏合之眾,在華山大鬧一場總沒問題吧?
再不濟,你我兩人也能夠全身而退。只有能夠重創華山派的新生代,把他們全部賠上也是值得的。
現在教內的局勢你又不是不清楚,獨孤教主早就看我等不爽了,這些年不斷的提拔新人,排擠我等。
這次任務我們就是被擠兌出來的,若是無功而返,恐怕接下來我們在教中的地位還會更加尷尬。
搞不好我們的行進路線,都被人泄露給了華山派。大長老讓我們甩開大部隊先行,就是為了出其不意。”
相比正道各派,日月神教的內部權力斗爭無疑是更加殘酷。失敗往往也意味著死亡,全身而退的概率無限接近于零。
一朝天子一朝臣,位高權重魔教十長老自然成為了新教主的眼中釘,尤其是在獨孤青云即位前,這幫長老支持的還是另一位候選人,雙方一開始就勢如水火。
猶豫了片刻功夫后,灰衣男子狠狠說道:“罷了,既然賈兄已經胸有成竹,那么周某就不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