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背對著李儒的李傕面露喜色,心中大定。
面對著長安的詭譎,李傕心有不安,只是又不敢肯定,今日來郎中令府,有此一句話,定他心神,足矣。
至于李儒所托之事,李傕一定會做到,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
來時步伐沉重,去時步履輕松。
“隨我過來。”
郎中令府邸上,也藏著不少的眼線,當然,既然敢于李傕說那些話,李儒就不怕被人知曉。
李傕畢竟是董卓的心腹大將,也是西涼軍的老人,除了武功不如呂布之外,資歷遠非呂布可比,恰好,呂布如今得勢,李傕要率兵離開長安,鎮守其他的地方,恰好正中了董卓的下懷。
王不見王!
李不見呂!
同樣的董卓也要給自己留一些后手。
但他接下來要和賈詡講的話,卻不能落入第三人耳內。
不過,賈詡聞言卻是苦笑一聲,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后,重重的摔在地上,隨言:“麻煩事...麻煩事....”
雖言麻煩事,可眼中的喜色卻不加以掩藏。
聰明人在一二言中就能得知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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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湘城內,正籌備著前往交州事時,一封喜帖卻送到陳歡的手上。
“這.....”望著喜帖上的內容,陳歡忽然楞了,旋即欣然大笑:“好啊!如此后方無憂,只是....”
信乃涿郡而來,邀請人乃是公孫瓚,所請之人乃是他陳歡,喝的酒乃是他的女兒與劉虞的長子的喜酒。
莫倚高枝縱繁響,也應回首顧螳螂,綠色的竹簾子低低的垂著,窗外有幾枝翠竹,有只蟬兒,不知歇在哪根竹子上,正在知溜知溜的唱著歌,庭院中的小徑,散發著一股花的幽香,一片安靜寧和,然而陳歡卻是緊鎖著眉頭,陷入了苦惱中,周遭鳴叫的蟬兒似乎察覺到此間主人的苦惱,紛紛的閉上了嘴,剎那間,天地一片寂靜。
“盛情難卻,不去不行,更何況他乃我結義兄長,只是眼下大事在前,去了反而.....”
“公子。”
正當陳歡苦惱之際,一聲公子卻讓陳歡驚醒。
“何事。”
不用回頭,陳歡也知道來人是司馬隼,院子雖不大,可規矩大,能來此處者,也僅有司馬隼與趙云的二人。
“稟公子,家里來信。”
“哦?”
拆開信件,陳歡快速的看了一眼,心中立即有了想法,隨之笑了起來。
高山仰止疑無路,曲徑通幽別有天
“倒是來的及時了。”
桌子上存有紙墨筆硯,提筆揮灑,陳歡一字一頓寫道.....
等紙上筆墨干了之后,陳歡把書信裝裱,隨之遞給司馬隼道:
“隼叔,你立即回到家中,把這封信交給老太爺,見信后,老太爺該知如何行使,同樣的接下來你該做什么,老太爺也會一并告知與你。”
“公子這事讓子....”
正要說時,卻見陳歡眉頭緊鎖,神色間存有不悅,當即司馬隼立即醒悟,狠狠的抽了自己兩巴掌,面存心悸,當即持著書信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