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這場利益局,從此乃是局中人。
誰欲要行破壞之舉,定會遭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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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曹豹趕到淮浦時,卻已經晚了,留在淮浦的探子,把陳歡一行人已經離去的消息告訴曹豹后,曹豹順價傻眼了。
從東海郡匆匆趕來,本以為會有驚天動地的舉動,至少,做掉下邳陳氏,讓他曹氏更進一步未必不可能。
只不過眼下的情況,注定讓曹豹的雄心壯志化為云煙.....
他想的太美了....
“只去了一次?”
得知陳歡只是前往陳府一次,并且在淮浦留了一天,短短兩天的時間里面,曹豹不覺得能有什么實質性的事情發生,人已經離去,對于曹豹而言,他可不能放棄這個絕佳的機會。
他可是徐州牧派遣的使者,簡而言之,在徐州一畝三分地的地界上,它就是欽差!
有這樣的機會....
曹豹微微瞇上了眼睛,當即命人送他名刺前往陳府。
陳府內的內堂中,有一處庭院,小橋流水,格外的舒適宜人,站在橋上的病懨懨的陳登,望著水中的魚兒,把手中的魚料一點一點的灑了進去,慢慢的橋下的魚兒越來越多。
“魚來了。”
望著起了波瀾的水面,不斷爭食的魚群,陳登稍微伸了一下懶腰。
無論是笮融亦或是闕宣...
他們二人都未必有曹豹來的重要,一個曹豹足以決定諸多事情。
與曹豹同州為官,曹豹或有才名,但在陳登眼里,曹豹依舊粗鄙至極,腦袋里面都是一些蠅頭小利....
鼠目寸光之輩,注定長久不了。
曹豹乃是用自己的前途一步一步的把徐州曹氏拉入深坑中。
“這只燕雀....”
隨之,把手中的魚餌全部的灑入水中,稍微平靜的水面,再一次起了波瀾。
“來了。”
遠處,見管事小步前進,陳登便知他要等的人來了。
“元龍,時機可到?”
“到了。”
不知何時陳珪站在陳登的身后。
“父親,可書信一封與麋子仲,記住信必須把交到麋子仲的手中,萬萬不能落在其弟糜子方手中。”
兄弟二人,南轅北轍。
一人讓人信任,一人卻讓人懷疑。
“難道....”
“正是。”
聞言,陳珪稍微猶豫了一下,當即點頭,轉身回到了書房中.....
至于陳登....
他要去試試曹豹這只燕雀的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