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坐寶座上,袁紹沉穩而又冷靜,低著頭娓娓道訴的鞠義慢慢的放下了心,心中還是有點小興奮。
“退下吧。”
“諾。”
鞠義低著頭快速的退了出去,臉上的笑意止不住。
“該死!”
袁紹的手中握著一封信,一封來自兗州的信,一封讓袁紹大怒的信。
“好一個鞠義,膽敢這般欺孤!”
怒氣沖宵,在袁紹的眼淚叛徒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只有死路一條。
“傳審配!”
“諾。”
宮殿內,審配頷首但腰桿子挺的特別的直,審配審正南這等人物腰桿子可以說一輩子都是挺直的,少有他彎下腰桿的時候,因為他立身夠正,朝堂上從未結黨營私,一心效忠袁紹。
審配可以說是朝堂上為數不多可以讓袁紹相信的人。
諫臣!
審配有時候充當的角色讓袁紹覺得心煩意亂,同時也讓袁紹愛不釋手。
一個極其矛盾的人,恰恰這樣的人才是一個朝堂上需要的人。
“主公。”
躬身拱手,審配沉聲道。
“正南,你速去兗州查劉岱此人是否與公孫伯圭聯合。”
“諾。”
當即,審配退了出去,沒有半點猶豫,退出袁紹的視線中。
信!
還是那封信,還是從劉岱那邊寄過來的信,正是因為這封信才讓袁紹把鞠義從中山郡國給抽調回來,袁紹并非是蠢人,倘若是蠢人,手下也不會有這么多人跟隨他,為他效命,倘若他愚不可及,那么也不會有如今的成就。
劉岱看似正常的舉動,然則在袁紹的眼里卻是疑點重重,其一他與劉岱相交多年,深知劉岱并非是那種多嘴的人,但他三番兩次的提醒他袁某人要提防著鞠義,這就不得不讓人多疑。
而后一封信寄來信上的內容更是讓袁紹疑心四起,信上乃是告知袁紹,所謂先登死士,鞠義在,先登死士威力無鑄,倘若鞠義不在,先登死士或許就不在是先登死士。
“到底誰心中有鬼。”
空曠的大殿內,只余下袁紹的喃喃自語聲。
鬼魅存心,如何行的了堂堂正正之事。
初平二年,八月末
正值金秋佳節,大地上染上了一片金黃,金燦燦的搖晃著人心,冀州遭受蛾賊侵擾,辛虧著一二年來靠著冀州土壤肥沃很快的恢復了過來,而且韓馥與袁紹的交接是和平的,基本不耽誤春種。
就算河間、中山二郡國,身處于戰火中,袁紹、公孫瓚雙方都深知避開農田,當然,著實沒有辦法,為勝利些許糧草算的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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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
中山郡國八百里加急,以最快的速度把口信傳遞到袁紹的耳中。
“孤已知曉,退下!”
“諾。”
危及?
高覽此人既然能被袁紹委以重任,并非看重高覽的武力,而是看重高覽指揮的能力,相比于顏良文丑二人,袁紹心底會稍微偏重高覽、張郃二人。
“此事....”
袁紹低眉緊皺,不得不說中山郡國那邊給他一個極大的意外,同時也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中山郡國那邊出現的狀況,都在印證劉岱信中所言,雖說鞠義已經自投,呈訴先登死士的利弊,但劉岱信中的一句話不得不讓袁紹起疑心。
養寇自重!
自古來,這種事情并非少見,由不得他不起疑。
但時下戰況如此,一時間讓袁紹陷入左右為難的境地中。
非他不愿,而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