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在馬車上往衙門一指,妙善也隨之看去,只見衙門里面出來了人,將馬勝領著往里面走去。
董叟還有一個案子,在郢城流傳最廣,便是蘇城在郢城學府的時候,也時常聽同學們戲謔。
這一個案子說的是一個女尼姑,到了一閨女家中住宿,時間長了一些之后,閨女懷孕了,董叟剛好路過那里,詢問事情經過之后,便說尼姑是男的,尼姑脫下衣服鑒定,下面并無禍根,董叟便讓人用一些豬油涂抹在上,然后牽狗上前,狗舔豬油不久,尼姑的行藏就露了出來。
證實了尼姑是男子之后,董叟便將這尼姑給斬了。
不過不管怎么說,在蘇城知道了董叟的名字之后,原本對于這邊案例審判認為十分荒唐,現在蘇城還會琢磨一下這荒唐的理由。
莫非真的是另有隱情?
蘇城和妙善一直都在衙門外面,衙門里面的一切動靜,也都逃不過蘇城的血氣感應。
公堂上面,董叟坐在當中,馬勝跪在地上,四下里都是差役。
“你說你是馬勝?”
董叟一拍驚堂木,喝問馬勝。
“小人正是馬勝。”
馬勝連連磕頭,說道:“大人,小人并沒有被妻子和孩子所吃,小人的妻子和孩子都是無辜的,請大人饒過她們。”千里迢迢,一路奔回,至少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哦……”
董叟點了點頭,瞇著眼睛看向馬勝,說道:“既然你沒有被妻子和孩子所吃,那么這三年來,你都到了哪里,為什么藏頭露尾的?”
“小人一直都在陸縣挖礦。”
馬勝跪在地上,老實說道:“在陸縣那里有一個大礦場,那邊還有一個大善人章老爺,他寬待我們,并且也給我們很好的工錢,當時我就跟章老爺定了長約,因此一直都沒有回來,想著回來的時候,能夠賺夠錢,讓我兒子娶妻生子。”
“哦……”
董叟又點了點頭,笑問道:“你的工錢呢?”
馬勝聽到這話,神情就低落下來,說道:“小人的錢在半路上被人偷走了。”
“偷走了?”
董叟冷笑說道:“我看這錢根本就不敢拿出來吧!”
馬勝抬起頭來,茫然看向董叟。
“因為你的錢都是臟錢!”
董叟一拍驚堂木,喝道:“藏頭露尾的躲了三年,現在你終于是出來了!我告訴你,勾結了江洋大盜,就應該滿門處斬!來人啊,給我先打五十大板,然后扔到牢里面去!”
兩邊的差役立時上前,將馬勝給按在了地上,舉起板子,對著馬勝重重的打了下去。
馬勝遭逢這些變故,雙眼滿是茫然和絕望,轉過頭來,看著高高舉起的板子對著他打了下來。
“啪!”
公堂之上血影一閃,蘇城攬著妙善,已經出現在眾人眼前,那高高舉起的板子未曾落下,便已經粉碎崩裂。
“好膽!”
董叟看到蘇城和妙善沖入公堂,勃然大怒,伸手一拍驚堂木,說道:“你們兩個沖擊公堂,就是江洋大盜的同伙沒錯吧!真是好大的膽子!”
“沒錯。”
蘇城連連點頭,說道:“膽子很大,你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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