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這些女人也都在隔岸觀火,福晉罰李氏,她們跟著收益,若福晉沒動靜,她們也不虧。
烏拉那拉氏剛想說點什么,一陣嬌俏的聲音傳進來。
“哎呀,諸位妹妹都到了,是我來遲了。”伴隨著聲音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玫粉色繡著桃花紋樣旗袍的女子走進來。
只見她婀娜多姿的擺著小腰走到烏拉那拉氏的下手,蹲下行了個禮:“妾伺候王爺來遲了,請福晉責罰。”
雖然這嘴里說的是請罪的話,但是作風明顯是在炫耀。
底下那些女人的眼刀子跟不要命似的往她身上甩,她渾然不覺,還故意挺了挺腰。
烏拉那拉氏自然聽出她話里的炫耀之意,本想發作兩句,但看著她那張抹的漂白的臉,不知怎的就想到昨晚那個夢里介紹的叫做卸妝水的東西。
她頓時有些心不在焉。
“伺候爺是大事,但也不能耽誤時辰讓所有姐妹在這等著你,就罰你兩個月的份例,并且潮寫兩遍女戒。”
這個處罰就跟隔著靴子撓癢癢一樣,屁用沒有。
烏拉那拉氏不咸不淡的說了兩句話,底下那些人是什么意思她清楚的很,不就是想讓自己罰李氏禁足讓他們有機會嗎?
自己今天有要緊事要忙,改天再說。
烏拉那拉氏這邊又說了一些什么多為王府開支散葉等一些雜七雜八的事之后,直接扶著連翹的手走了
她得趕快去趕回去打開個盒子看看怎么樣,到底是不是昨天晚上夢里的東西。
底下的那些女人們看著福晉就這么走了,還都沒有反應過來,等人沒了影兒,她們這才起身,要好的就像相約一塊回去,其他人就各走各的!
“宋姐姐,福晉今天有些不太對勁兒呀,這么輕易的就放過李氏,要放在平常了,最輕也得嗆她幾句,再讓他這么放肆。”
武氏早已經看不慣李氏了,但她沒有李氏受寵,地位上也不如李氏,自然不敢跟她明著來,只得背后跟宋氏念叨念叨吐吐槽。
“誰知道呢,說不定被氣狠了,不過依著福晉的性子,李氏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這位也十分討厭李氏的做派,大家都是漢軍旗出身,為什么就她這么秀?
而且她看的更透徹,這福晉雖然面上恩善,但實際卻是有仇必報的,她們現在別冒尖,就等著看戲吧。
“我這院里的奴才有個手巧的,剛秀了個新花樣,妹妹若是有空,就來我院里坐坐。”宋氏提議道,這在外面說話有些不方便。
能在王府后院活了那么多集,這武氏自然不是個憨憨,她聽出宋氏話外的意思,也跟著附和著:“姐姐不是很喜歡春蕊做的點心嗎?我讓她多做一些予姐姐。”
倆人面帶笑容的往前走去。
跟這倆人不同,年氏是自己帶著丫鬟往回走的,她這心里也一直在犯嘀咕:這福晉應該是憋著什么大招呢,要不然不可能讓李氏這么蹦噠。
烏拉那拉氏加快步子進了臥房,看到箱子安然無恙的放在梳妝臺上,她悄悄松一口氣,然后把身邊所有人包括連翹給揮退了。
接下來她要見證奇跡,身邊不適合留人。
連翹這邊以為烏拉那拉氏是被李氏氣狠了,想一個人靜靜,而且她雖然是大丫鬟,但仍然只是個奴才,所以只能領命下去。
等到人都下去之后,烏拉那拉氏這才忍不住直接動手打開盒子。
這盒子也是神奇,一開始就跟整塊木頭雕刻的,連個開口或者鎖眼都沒有,結果烏拉那拉氏剛碰到盒子,盒子就自己彈開。
不僅如此,里邊的瓶子在她的眼里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