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海面升起一個巨大的海浪,海浪朝岸邊猛地撲來,機辯紋絲不動的站在那里,一點也不懼怕那道能吞沒天地的巨浪,因為有人來接他了。
“傲因讓我來接你。”浮游還是一臉奸滑狡黠地笑。
機辯對浮游莫名的厭惡,他接過浮游遞過來的辟水珠服下后,便跟著浮游一頭扎進海里。
今晚的大海似乎與以往不一樣,海里空曠寂靜無一物,到處都是一片死靜。
浮游也不與機辯交談,只顧往大海的深處游去,機辯只能緊緊地跟上。
游了許久,終于看到了珊瑚群,那把巨大的血紅色珊瑚椅上傲因依舊坐在那里。相柳與紅蓮分別坐在兩側,紅蓮的下方是一個陌生的人...他又誰?!帶著一臉的疑問。
傲因對機辯笑了笑,虛假地寒暄道:“好久不見。”
機辯今日有些莫名其妙地煩躁,他總覺大海里似乎有什么不太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到底是什么。他忍著性子說:“有話直說吧。”
傲因尷尬地笑了笑,然后說:“那就說正事吧。我們需要你幫忙。”
機辯看著眼前這群各懷鬼胎地人,說:“什么忙?”
傲因見他這樣爽快也頗為高興,便說:“紅蓮找到了破除共工封印的辦法。你只需按照我們說的去解除共工的封印就行了。”
“這么簡單。”
“對。就這么簡單。”傲因奸詐地看著慢慢上鉤的機辯,嘴角不由自主的微笑著。
機辯深思片刻后,笑了笑,然后頗為惋惜地說:“水族與火族積怨已久,為了提防水族后人上到不周山,火族在四周封印結界內布下天火,強行破除共工封印只會引來天火焚身,直到灰飛煙滅。水族強勢之時,尚且可以與之抗衡,但如今衰敗已久,早就不是火族的對手,你們是想讓我去幫你們探路的,看看火族是不是真的如傳聞中一般,世代看守共工。我說的對嗎。”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相柳臉色陰沉不善、若有所思的看著機辯說。
機辯說:“原本我也很疑惑,你們為什么會選擇實力不如你們的你來幫你們。后來我與一個有緣人下了一晚的棋,他便告訴我事情的真像。”
“是誰!還有誰知道這件事?”浮游有些氣勢洶洶地向機辯吼道。
傲因攔著浮游讓他稍安勿躁。他知道機辯并不大想與他們合作,只是機辯這人有些頑固不化,硬來肯定是不行的,不如就換個方法。他悄悄地對身邊的護衛說:“帶妙妙上來。”
“是。”
就是氣氛劍拔囂張的時候,妙妙跌跌撞撞地雙手摸索著慢慢走上前來。她的眼睛緊緊地閉著,周圍的眼皮形成了不自然的凹陷褶皺,她戰戰兢兢地說:“機辯,是你嗎?你來接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