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發現非同小可,管事感覺到了恐懼,眼下能夠解決宋羨的也只有王爺。
管事吩咐道“盯著孟肅和宋羨的一舉一動,現在既然知曉是他們在搗鬼,就派人藏在越州海邊的漁村中,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法子,吩咐眼線也好,派蛙人也罷,一定找到那幾艘船,確定船是否有破損。若是這些船只再下海,我們要立即知曉。”
安排好這些管事離開莊子,因為獲知了一個巨大的秘密,他連一口氣都沒緩,一直奔回魯王身邊。
“出事了”魯王看著管事蒼白的臉,“找到是誰了”
管事顧不得喘勻了氣,稟告道“是宋羨,是宋羨和孟肅聯手。”
魯王并沒有露出詫異的神情“知道了。”
管事怔在那里,他抬起頭仔細地看魯王,魯王已經收回平日里那對萬事都渾不在意的神情,臉上也沒有了爽朗的笑容,而是變得無比的嚴肅。
管事心里“咯噔”一下,上次他見到魯王這般模樣,是先皇駕崩,當今皇上登基。
那一次魯王失策了。
照魯王的計劃,離間當今皇帝和廣陽王,讓皇帝親手除掉廣陽王后,他會在先皇面前透露出實情,先皇看清楚當今皇帝的真面目,知曉這個兒子并非敦厚之人,定會為大齊重擇儲君。
沒想到先皇的病癥來勢洶洶,就此一病不起,躺在病榻的那段日子,幾乎沒有清醒過。
如此情形下,根本無力回天。
魯王苦苦安排的一切全都付諸東流,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當今登上皇位。
從那以后,魯王就悄悄地布置如今的一切,一面在海上屯兵,一面在皇帝面前露出憨蠢的模樣。
一次謀事不成,可以再來第二次,那個位子值得如此。
這些年魯王就算在心腹面前都是滿臉笑容的模樣,今天晚上,魯王說話的語氣仿佛不在意,卻整個人都沉下來。
“王爺,”管事道,“我們該怎么辦”
魯王道“李陶辦事不利,殺了一個叫劉熙的人,此人的堂弟與謝紹元交好,宋羨可能是因為劉家知曉了這樁事,不知怎么就懷疑到了我頭上,但這么短的時間,他們手中證據不足,所以在海上引李陶上當。”
管事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魯王接著道“京城沒有消息傳過來,皇帝應該尚不知曉此事,否則孟肅和宋羨也就不會如此小心。”
至于為何沒有稟告朝廷,可能是這件事沒有查明白,也可能
魯王冷笑一聲,宋羨想要立下大功,牽扯到他,就要多幾分耐心,掌握確實的證據。
“幸好是宋羨,”魯王淡淡地道,“宋羨不知曉,皇帝因為廣陽王的事,一直對宋羨也有猜忌,而我之前又吩咐人一直提點皇帝,宋羨不可信。”
“宋羨再厲害比起之前的廣陽王如何如果讓宋羨在北方養了年,或許我就束手無策了,現在不同當年離間廣陽王和皇帝的手段,現在再用一次一樣有用。”
“廣陽王遇到我,算是他們的命數,好不容易有后輩逃脫,現在又要由我親自送他們一家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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