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康總工直接傻眼,“鐘老,為什么?難道我們沒有設備嗎?可以引進一些啊?”
鐘老無奈的道:“不是設備不設備的事,新冶你知道吧?新冶搞不了的,我們也肯定搞不了,不光我們二機部搞不了,一機部也同樣搞不了。”
“就這樣了,我先休息了。祝你好運!”
很快,電話被掛斷了。
康總工也迅速從懵逼中回過神來。
新冶搞不了的,別人都搞不了。
這話什么意思,新冶很牛嗎?
不就是一家鋼企?
隨后,康總工把自己的部下全部都召集起來,想要來一場頭腦風暴。
當問及應該找什么單位制造一些備件的時候,部下們二話不說就推薦了新冶。
康總工一臉懵逼的將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
部下們一愣,震驚的道:“什么?這都什么年代了,領導您還不知道,新冶是冶金、機械、制造的龍頭單位!”
“你們怎么不早說?明天找新冶!”
部下們道:“其實不用說,他們知道我們這邊的情況。”
“對呀!我們現在懷疑,我們肯定什么地方得罪何總工了!”
“可不是嗎?本來說的好好的,今天就幫助我們解決這些問題,結果今天一個新冶領導也沒有來!”
“得罪新冶了?何總工?”康總工一臉懵逼,他來的那天好像看到過一個開著紅旗的二代。
雖然沒有舉報,但也沒給什么好臉色。
莫非是他?
一時間,康總工五味成雜,決定明天派人去新冶問問。
與此同時,機場,遠道而來的安德烈剛下飛機。
他倒是沒有第一時間約見洽淡,而是在招待所里思考明天應該怎么辦。
這回出差讓他有了一種進了狼窩、上了賊船的感覺。
好好的衛生用品,就算是他吃一塊,送到老大哥女性手里也才四塊錢。
結果通過了那些人,直接變成七塊錢。
而且還要求他,這一次把價格殺到三塊五。
這一來二去,平白無故直接多出一半的錢的。
現在安德烈就比較害怕!
今天,他們可以對衛生用品這樣操作,那么明天,同樣可以操作別的東西。
現在的老大哥雖然很強,可是有一天,萬一被這些人蛀空了?又該怎么辦?
安德烈現在的可謂是非常糾結,首先,他也是想賺一些錢,其次,他還不想別人賺錢。
他想著,自己賺錢還有個度,沒有他們那么恐怖,動不動就要賺一半。
不過轉念一想,他們既然敢這么干,還這么熟練的干,說不定早就開始操作了。
這一筆筆操作,就是一筆筆錢,全部通過他們從老大哥的庫房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