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于賭桌旁付出了真金白銀經歷了驚心動魄的賽跑的眾人而言,卻毫無疑問是一場視聽盛宴。
在裁判的口哨聲中。
一只灰色的忍冬鼠拔得頭籌,撞掉了終點的錦旗,惹來眾人的怒罵聲。
而那只忍冬鼠的主人則是一手提著一只籠子,一手抓著籌碼,笑的合不攏嘴。那只灰色的忍冬鼠鉆進了籠子,頓時被塞了好幾把口糧。
桌子旁的人垂頭喪氣地走了。
下一輪據說要十五分鐘以后開。
其余人都走了,就徐楠站在那里,頓時有幾個眼尖的人跑過來推銷他們手里的忍冬鼠,徐楠還沒和他們搭上幾句話呢,忽然間,酒館門外響起了推門的聲音,然后是沉重的腳步聲。
幾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他們的衣服上堆滿了雪,看上去在雪地里至少走了幾個小時,整個人都被凍僵了;但他們的表情卻很享受。
大部分藍衣人都坐的離壁爐遠遠的,他們點了一些清水和面包,吃的也不多。
這群藍衣人走進來之后,徐楠能明顯感覺到氣氛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藍衣狗!”
有人低聲咒罵。
藍衣人們視若無睹,他們吃完食物之后,找酒保要了兩間通鋪,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大廳。
“他們是誰?”
徐楠有點好奇,隨手拉住一個看客問道。
那人愣了一下,含糊不清地回答說:
“是藍衣教的人……我草?怎么是你?”
徐楠定睛一看,對方一副見了鬼似的表情,搞得徐楠也驚詫莫名,還以為自己一不小心穿越回了野火城!
“葛雷?”他也驚了。
葛雷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怎么哪里都有你?”
“你跑到瞭望者要塞來干嘛?”
徐楠看著葛雷,忽然心生妙計,拉著他往旁邊坐:
“不著急,我們慢慢談。”
葛雷面露警惕之色:“你想干嘛?”
徐楠寬慰道:
“別怕,我會付錢的。”
葛雷頓時如釋重負:“你不早說。”
兩人勾著胳膊往旁邊卡座走過去。
只剩下旁邊幾個提著籠子賣忍冬鼠的家伙目瞪口呆。
……
“你居然是接了杰洛特的雇傭任務才來這里的?你們走了多久?”
卡座上,一杯高濃度的烈酒和一杯濃度更高的咖啡擺在兩人面前。
徐楠端著咖啡熱熱手,想想也是有些好笑。
沒想到還能在這里遇到野火城的熟人。
“別提了。”葛雷惆悵地說:“老子已經兩個多星期沒碰過女人了。”
徐楠呵呵笑道:“這么說,杰洛特也在這里?他去找他的老師了?”
葛雷點點頭:“就是那個家伙欺騙了老子。”
“我還以為他這么多年牧師當下來了,起碼有點油水,誰知道是個窮光蛋,差點連老子的雇傭費都給不起了。”
徐楠干笑一聲,完全不信這幅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