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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陳元豹急急地走了,朱自梅忍不住就低聲問陳元鷹:“王爺,您……真的在奏折里提了擴充親兵的事?”
“嘿嘿,你猜呢?”陳元鷹狡猾一笑:“本王這次只是有驚無險,再加上擎祖和陸供奉都在,本王若是直接地提出來,你覺得這兩位心里不會有想法?”
朱自梅頓時一愣:“那王爺您還……。”
“那毒婦欺本王喪母,敢給本王挖坑,本王自然也敢給她兒子挖坑!”陳元鷹十分不屑地道:“本王呈給父皇的奏折,也沒有幾個人夠資格看!之所以這么說,不過是不想老三在這里呆太久,找個理由讓他離開而已。”
朱自梅頓時嘴角一抽。
得,這位鷹王爺年齡雖小,忽悠人的本事倒是不小,方才便是連他都差點信了!
“我們就知道王爺您不會這樣!”武量倒是哈哈大笑:“王爺您以前可是對兵權沒有半點興趣的!”
那是,原身確實是沒有半點興趣,可現在換了靈魂了啊!
在這天高皇帝遠的偏僻封地里,本王要是不一步一步地擁有只忠心于本王的私人武裝力量,光憑你們二十來來親兵,以后還不得任人掐住脖子?
毛爺爺的偉言,槍桿子里才能出政權!
本王想要封地安穩,必須擁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不過,這句話,陳元鷹不會對任何人說。
就讓大家都認為,他就是一個喜歡吃喝玩樂的閑王爺好了!
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便又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好了,看戲吧,這么好看的舞,不看真是可惜了!今天的正事已經辦完了,也辦得漂亮,現在該好好放松放松!”
就在這時,他眼前突然自動跳出了系統面板:“叮,榮城地段有行商者想通過城界道路收費站通行。”
陳元鷹大為意外。
這么快?
……
就在陳元豹借口要寫奏折而匆匆離開戲臺之時,榮城與龍城的苦楝林接壤之處,還算富裕的獨鶴鄉,剛回鄉里視察農莊的富戶周遠山也呆呆地盯著眼前不遠處詭異般出現的一條青石板路。
他敢發誓,半個時辰前,他剛剛去田里察看秧苗時,這片林子里還沒有這條路!
然而,現在,它不僅有一條整齊的青石板路,還設置了一個看上去禁衛十分森嚴,甚至比知縣衙門還要有威嚴的亭子和路障。
一根足以捅破城門的巨形木頭就橫在這路前。
他試探地想再往前走一步,那亭子里的武者立刻毫不留情地將手中的長矛一橫:“龍城新路,欲行者交稅!行人每人3銅板,車馬另計,每車10銅板!敢妄闖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