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明不是迂腐的老先生,他不會去管別人如何做,他只想約束好自己。他雖然有些看不慣這種行為,但也不會傻不愣登的上去就教育這些人。
而且他不是不懂這些,誰說書生讀書就只會讀一些迂腐的知乎者也,這些男女之情也是能在書中讀到的,他只是想做到克己復禮。不縱欲,不縱情。
“頭兒,哥幾個可叫姑娘了。”瘦猴試探的問。
“你們叫,你們叫。”羅明道。
他們之前都來過,自然有相熟的姑娘。
胡巴實在看不下去他們左擁右抱,羅明卻干巴巴的,手足無措的坐在那里。
“頭兒,要不你也叫我個。”胡巴道。
“我朝著綠柳姑娘就挺不錯的。”瘦猴推薦。
“不不不,你們玩,你們玩。”羅明連連拒絕,“這舞跳的不錯,我看著就行。”
羅明局促的腿不是腿,胳膊不是胳膊,四肢甚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流霰一人待在房間里聽著外面的嘈雜聲:“小黑,這里怎么晚上反倒這么熱鬧。”
“因為晚上才能掙錢呀。”小黑道。
“那老板怎么還沒來叫我,到底能不能掙錢?”流霰問。
“你再等等。”
三樓的一間房內,金老板小心翼翼的陪著這些貴客,生怕把他們惹的不高興。
要問這些貴客到底是什么來頭,怎么讓一向精明的金老板都提心吊膽,那來頭可就大了。
三樓的房間里一共座了三位客人。正中間的這位是齊小侯爺,姐姐在宮里做妃子。其余兩位也是當地有頭有臉的大富商家的兒子,花錢在官場謀了個不大不小的虛職。是齊小侯爺的跟班。
這里不是京城,最大的官兒,最讓人忌憚的也就是齊小侯爺了。
所以金老板是誠惶誠恐,提心吊膽,生怕惹這位爺不高興。
“小侯爺,我可是專門把花魁留給您的。”金老板陪著笑臉兒。
“花魁怎么了?花魁爺也看膩了!換一個,換一個。”齊小侯爺顯然是不滿意。
“小侯爺,您不是一向喜愛她嗎。”
花魁可是頂梁柱,是整個宜春樓最漂亮的人物。如果花魁都不能滿足小侯爺,那還能找誰。
“怎么的!小爺我玩膩了還不行嗎,金媽媽是怎么教我做事情!”齊小侯爺表情兇惡。
“行,行行,當然行,是我多嘴,是我多嘴。”金老板忙拍了拍自己的嘴,這才想起來,今天不剛收了一位大美人。
“到底還有沒有,你們宜春樓都沒有新人了嗎!”齊小侯爺已經是在發怒的邊緣。
“有有有,小侯爺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今兒個宜春樓剛收了一位新來的姑娘,保準你滿意。”金老板又換上了一張笑臉。
“快快快。”齊小侯爺不耐煩的擺著手。
“誒,我這就去叫她。”金老板出去之前把屋里的花魁和其他姑娘也都叫了出去,省得礙著齊小侯爺的眼,惹禍上身。
今天齊小侯爺心情不好,是個人都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