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就住我家吧。”
白露和羅明再次同時說。只不過白露是想讓木休留下,羅明則是讓木休跟自己走。
“這件事情還是得讓木休自己解決。”流霰在中間說了句公道話。
“你怎么看?”白露問木休,眼睛里帶著壓迫,仿佛是在說,必須得留下,你要是不留下,你就完了。
木休想了想:“我還是去羅公子家住吧,畢竟都是男子,比較方便。”
“翻墻的時候你不覺得你是男子了?”木休悶悶的到。
“我不知道這里是二位姑娘家,要不然我...”木休覺得自己身上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那就跟我走吧。”羅明出來打圓場,把木休給帶走了。
院子里再次只剩下白露和流霰兩個人,流霰若有所思的看著白露。
“怎么了,干嘛這么看著我?”白露摸了摸自己的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我發現你一和木休碰面,兩個人就總是要逗嘴。”流霰問到了關鍵點兒上,“這是為什么呀?”
“能說為什么,他欠罵唄!”白露表情非常夸張,一看就是在撒謊。
可是當時還沒有心理學,也沒有學過心理學的流霰就信了。
“你想想你都修煉了幾百年了,他還是個十八歲的孩子,你就讓讓他。”流霰苦口婆心。
“所以你和羅明說的時候就是這么想的,所以你才總是讓著他?”白露問。
“沒有,羅明沒有這么幼稚,他很成熟,很沉穩,不需要我讓。”流霰笑著道。
“咦~”白露只覺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忍不住互相搓了搓胳膊,“哎呀,不和你說了,一天天的煩都煩死了。”
流霰不知道白露又哪里來的煩躁,白露當然煩了。
白露又不是沒有眼睛,看木休的表現就知道,木休八成是喜歡流霰。看見流霰耳朵都紅了,話都說不利索了。
而且張口一句白姑娘,閉口一句白姑娘,他從來沒這么叫過自己,明明自己才是貨真價實的白姑娘。
都怪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個誤會呀。
流霰平常是不喜歡看書的,因為書上的文字實在是太繁瑣。可自從遇見羅明之后,他也變得喜歡看書了,有事沒事就喜歡拿著一本詩經研讀。
他現在雖然看著書,但心思卻已經飛了。
因為他想到了木休說的,齊小侯爺不好惹羅明千萬不要遇見齊小侯爺,說不定會遇到麻煩。
仔細想想,在青樓那一次,羅明為了救自己,就和齊小侯爺發生過沖突。
流霰心里突然有些不安,齊小侯爺的性格也是記仇的,他會不會從此把羅明給記住,如果在考場上遇到了,會不會為難羅明?
流霰越想越覺得內心不安穩,于是靈機一動,便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如此以來便可以正大光明的觀察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