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休此刻還懵著呢,一臉疑惑的反問:“皇上,我沒有污蔑任何妃子啊。”
果然和聰明人說話就會省事很多,就比如羅明,很多話不用挑明就已經心領神會。
和不這么聰明的人說,就得費心一些,需要把一些話都給說明了了,才能讓對方明白,就比如眼前的木休,讓人費心勞神。
“你可知失心瘋和鬼上身的區別?”皇上不緊不慢的道,“鬼上身那是身體虛弱,被外物邪祟所侵擾。而失心瘋就是家丑。”
木休仔細吸收了一下皇上這段話的意思,大概是明白了,鬼上身可以歸結為是身體虛弱,讓邪祟有了可乘之機。而失心瘋,那一定是做了什么虧心事,日夜折磨,最終經受不了自身的壓力而得了失心瘋,也就是所謂的家丑。
怪不得,怪不得太后娘娘寧愿用這種方法拖著,也不愿意承認容妃娘娘是得了失心瘋。
那如此看來,其實太后娘娘并不是看中容妃娘娘,只是怕她得失心瘋的消息傳出去,從而使人懷疑皇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隱晦和家丑。
“小人明白了。”木休大腦轉了一圈兒,總算是明白過來,“可皇上,小人是真的沒有看出容妃娘娘身邊有邪祟,這又該如何去治?”
要不說腦袋缺根筋就是好,這么直白的去問皇上,難不成還要讓皇上給他出招?可是木休就問了。
皇上愣了一下:“就按照鬼上身處理。”
“那就開壇做法?”木休試探的反問。
“開壇做法。”皇上點頭。
“可容妃娘娘的確不是鬼上身,即便開壇做法也未必能治好她,那...我會不會被殺頭啊?”這才是木休最關心的問題。
如果真的是鬼上身,開壇做法指定能讓容妃娘娘恢復正常,他早就這么做了。就因為不是,所以他才一直不敢輕舉妄動,怕到時候治不好,惹來殺身之禍。
“你只管做你的就是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皇上不耐煩的皺緊了眉頭。
皇上之所以在今天把木休叫過來,就是為了催他趕緊開壇做法,別整天窩在屋里什么都不敢做。
“好。”木休點了點頭,他看皇上有些不怒自威的神情,心里一陣瑟縮,不敢再問。
“需要什么東西只管告訴福德,朕限你兩日之內必須開壇做法。”皇上說完之后,我就揮了揮手,這是要打發人了。
可是木休心中仍然會有疑慮,他想問,可看到皇上這個神情和表情,又不敢問出口。于是只能不情不愿的,期期艾艾的退出了房間。
好在福德公公一直在門口等著木休,一看到福德公公心里的緊張就落下了一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背后已經沁出了薄汗。
“公公,皇上說,我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您講。”木休澀澀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