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就是變態,因為我來自地獄。”葉凡一邊大笑道,一邊將黃毛的腦袋用腳碾碎,紅白相間的腦漿粘糊糊的貼在發硬的鞋底上。
彪悍幾名打手見到如此嚇人的場景紛紛止步不前,不能說是慫,只是不做無畏的犧牲,要是一般人他們照舊掄起棍子給他腦殼削了,可是眼前的那人跟本不是一般人啊,饒是他們在道上混了這些年,也沒見過這樣的瘋子,虐殺了人臉眼睛都不眨一下,完全不顧王法。
黑社會也是講究規矩的,眼前的人很明顯不講規矩,那么就要用非常方法,很快為首的打手連忙撥打了報警電話:“喂,警察嗎這里有人殺人了,地址xxx速來。”
葉凡將黃毛踹開后,躺在了柔軟的沙發椅上,一動不動的緊盯著門口,他猜想不一會酒吧背后的主人就會出現。
此時門口確實沖進來許多人,大約有十來位左右,滿是殺氣的亡命之徒,一看就知道殺過人見過血。為首的是個獨眼龍,另一只眼睛被黑色眼罩遮上了。
葉凡一眼就認出來了,沒想到遇見了熟人,那獨眼龍正是之前罩著蘇陽的花臂青龍,而他之所以戴著眼罩也是拜自己所賜,是他拿椅子給砸瞎的,現在越來越有意思了,看來他是來報仇的,還帶來了不少人。
“小子,你還記得我嗎,你可讓我苦找啊,你看見我這只眼睛了躺醫院里縫了二十多針,醫生告訴我,我他媽這輩子要瞎了,我這份鬼樣子都是你小子搞得,我他媽的不弄死你,我他媽就不叫花臂青龍。兄弟門給我上。”
葉凡讓慕熏往后走走,躲到沙發后面一處稍微安全的地方,免得一會打起來誤傷了她,而他又要開始表演了。
十幾名亡命之徒都和獨眼龍有過命的交情,兄弟遭難了豈能不報仇,提著沉甸甸的鐵棍,渾身的肌肉膨脹,氣勢上就能把人壓倒,就像是一場幫會火拼,不出人命不罷休。
葉凡撇了撇嘴,四處東瞧西望,隨手拿起泛綠的酒瓶,睥睨的看向沖來的暴徒。
暴徒手中的鐵棍砸倒了不少的東西,桌子被掀翻,酒瓶被砸碎,鐵棍拖到地上冒氣了火花,隆隆作響,刺耳嘈雜之聲是亂斗的前兆,酒吧里此刻幾乎所有的人全都逃跑了,除了酒吧的工作人員,還剩幾個,不是膽大的,那就是混道的。
獨眼龍在后面猙獰的笑著,看著兄弟們的氣勢他很滿意,仿佛看見了葉凡跪在他面前求饒,而這一切都得歸功于虎哥講義氣。
葉凡漫步閑庭輕蔑地拿起酒瓶,輕輕的那是一敲,而沖在最前面的為獨眼龍報仇的暴徒,被巨大的沖擊力放倒,酒瓶子應聲碎了,葉凡不以為然,勾起了地上丟棄的鐵棍,掂量掂量份量不輕,估計下手狠點能砸碎最堅硬的頭骨。
此刻大約有四五名暴徒見葉凡如此厲害也嚇破了膽,沒有單獨一個個上,反而互相對視一眼后,像一種默契的協商,估摸有四五名暴徒一起握緊了鐵棍,砸向葉凡。
葉凡的鐵棍宛若一桿長槍,挺直的背部上下起伏,像在醞釀暴風雨的前兆,鐵棍破風呼嘯,大喝一聲,神血再次燃燒起來,數道棍影一道快過一道如霹靂弦驚。
慕熏瞪大了眼睛,她都跟不葉凡上出棍的速度,只能隱約的發現,亂棍如殘筆,畫只枯鳳臨立在鐵棍上似有鳳鳴。
四五名暴徒前后沒挺過十秒鐘,手中的鐵棍便掉落到了地上,沉重的悶響,人也被擊飛十幾米開外,面目猙獰的倒地不起,像五臟六腑都收到嚴重的沖擊。
獨眼龍難以置信的望向如殺神般的葉凡,莫非他不是人,世界上怎么會有如此強大的人,虎哥來了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不行要趕快催促虎哥前來,否則這小子要翻天了。
剩下六七人暴徒,見到被擊傷的兄弟一陣肉疼,但同時也被這震驚世俗的一槍嚇得膽寒,于是連連后退,退到了獨眼龍哪里。
獨眼龍打了一個電話,殷勤詢問,虎哥到哪了。
下一刻門被推了出來,虎哥爽朗的聲音傳來:“是哪個混蛋敢在我的地盤上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