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題,你學會了么?”
“應該……會了吧?”
啪!
“臥槽老張你打我干啥?”
“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不要模棱兩可。”張清圣像一個真正的老師般嚴肅道:
“切忌,高考這種數百萬人參加的選拔型考試,你一定要把能拿到的分數全部拿到,你基礎不差,完全有能力得到滿分的百分之八十。”
“呃嗯,放心,我省得的。”蕭飛羽認真地點頭,將剛才那道題的解法記在心頭。
看著P哥認真的模樣,張清圣頗有種老懷甚慰的感覺,他瞅了下手表,說道:
“九點了,今天就到這里吧。”
“好嘞,一會兒你直接回家?”
“不,約了朋友。”
“喲嚯,真巧,我也約了朋友。”
時光飛逝,如今已經是三月初,寒假結束后,高三學生們回到學校繼續為高考努力,張清圣如他承諾的那樣,每天都會給蕭飛羽補習功課。
“算了,不說了,我先走了,她不喜歡久等。”蕭飛羽嘻嘻哈哈地說了一句,背上書包飛也似的離開教室,一眨眼就消失不見。
“這個家伙,速度倒是挺快。”張清圣無奈地搖搖頭,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和蕭飛羽的桌椅,關燈后也離開教室。
他沒打車,只是以勻速向前奔跑著,《入景十法》是很多大派教給未入門弟子的秘法,一次修行終身受用,張清圣雖然經脈盡毀,但身體素質依然立于普通人的頂點,堪比美利堅科幻大片里的血清戰士,體力強悍至極。
一個小時后,他穿越小半個城區,來到了一個露天的燒烤大排檔上,在熱鬧喧囂的食客中找到了羅深,坐在他身旁。
“深哥,久等了。”
“沒事,高三嘛,理解。”羅深笑著舉杯道:
“來,咱走一個。”
“干!”
張清圣也不矯情,喝光杯中酒,對于他這樣身體素質的人而言,些許酒精的攝入真不算什么。
羅深拿出幾個羊腰子遞給張清圣,自己咔巴咬了一口外酥里嫩的羊腿:
“別客氣。”
“好嘞。”
自從張清圣去年在西嶺雪山秘境重傷后,他和太玄司翎衛羅深的關系就變得很好,羅深時常會找他出來打打牙祭。
畢竟,是羅深找到漂浮在洪水里的張清圣,在張清圣重傷躺在太玄司的那段時間,羅深也時常過來看望他,一來二去他們便成為了很好的朋友。
羅深看著一副三好學生氣質的張清圣,知道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有著怎樣的心智和天賦,有些感慨道:
“再過半年,你就一飛沖天咯。”
“呃,神夏大學的事么?八字沒一撇呢,可別奶我。”
“哈哈哈,對于別人,天選之試是萬人競爭的獨木橋,可對于你張清圣么……卻沒落選的理由。”羅深神神秘秘地道:
“我們太玄司成立已經一年有余,對大量的天才進行了統計和評估,你這小子,位列第一!天賦已經高到可以被稱為戰略物資,神夏大學以選拔凡塵中的天才為己任,怎么可能將你漏了?”
“可惜,我經脈沒了。”張清圣聳聳肩,淡淡道:
“沒法修煉,天賦再高有何用?”
“你就裝吧你!”羅深瞪了他一眼:
“神夏大學,那可是有神袛級的校長坐鎮!沒有經脈算個屁啊?命沒了人家都能讓你起死回生!”
“唉,深哥,我只是故意這么說免得讓你產生自卑感而已,你非要點破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