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兒若是說不是故意的,您信嗎?”顧青詞無奈地說道,他的言外之意很簡單——反正不能怪我,誰讓她長得好看。
“哎,你小子從來就荒唐,指定是見人家徐家二小姐長得好看,就走不動道兒了。”顧老爺子嘆了一聲,“徐公府可是搭上馮大帥這棵大樹了,在洛陽城的風頭可謂是一時無二,咱們背靠的是韓主席,和他們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你能離遠一些就遠一些吧!”
“孩兒知道,爹的意思是說,韓主席和馮大帥之間遲早有一戰對吧?”顧青詞直言道,關于中原大戰的結果,他早就知道了。
“馮大帥和不僅是要和韓主席之間有一戰,恐怕和南京的蔣主席也會有一戰,到時候,很多事情,可不是我們能決定的了。”顧老爺子的食指輕輕敲擊著椅子的扶手,語重心長。
和顧青詞這個穿越者不同,顧老爺子可是憑著自己的經驗猜測出這場戰爭的走向的,這可就很厲害了。
顧青詞就佩服這些有真本事的人,他十分恭敬地說道:“爹,您也是不看好馮大帥么?”
只見顧老爺子冷哼一聲,說道:“廢話,馮大帥樹敵太多了,閻老西兒又是滑過油的,少帥張學良的態度又不明朗,桂系又被打回湖南廣西一線了,光靠損失過半的西北軍,如何能打得過蔣主席的中央軍?”
“爹,您的判斷是從何得來的?真的是太棒了。”顧青詞一個大馬屁便是拍了過去。
人都是喜歡聽好話的,連顧老爺子也不例外,他的思緒回到了早年:“你爹我,早年也是走過行伍的,當時袁大總統開始小站練兵的時候,我就是正目(相當于班長)了。后來跟隨著北洋第三鎮南征北討,建立過許多戰功,后來當上了管帶(相當于營長),那會兒在戰場的時候,韓主席還是一個營部司書生,灤州暴動的時候,要不是我心軟,今天可就沒他這號人物了。”
“所以,爹于韓主席,是救命之恩,對吧?”顧青詞十分恭敬地說道。
“可以這么說吧!當時我是管帶,韓主席所在的部隊就是屬于藍天蔚的第二混成協,我隨玉帥征討該部,大獲全勝,后來受到了大總統的獎勵呢。”顧老爺子喃喃著說道,似乎思緒早已回到了那個時候了。
顧青詞自然也知道,老爺子最里邊的“玉帥”指的是誰了——吳佩孚,字子玉,人稱“玉帥”。
“原來爹和韓主席還有這么一段往事。”顧青詞聽起這些故事的時候,可不是一般著迷。
“灤州暴動之后,就是辛亥革命爆發了,我跟隨著玉帥南征北戰了一段時間后,終究是因為受傷的緣故,才退出了軍界。”顧老爺子長嘆了一聲,往事如煙。
“不過,我不希望我們顧家,會跟著他們徐家在這場大戰中殉葬,我們顧家從起家到如今,這一路走來,那也絕不是一件易事的,我希望你能好自為之。”顧老爺子很是認真地說道。
顧老爺子的意思也很明顯了——你小子可以繼續調戲小妞,但絕對要和徐家保持距離,你泡誰都行,唯獨是不準泡徐家的小妞。
可顧青詞真的能聽進去么?未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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