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興元的紅棗獅子。”高岳調笑說。
這會,云和也咬著牙,解去胸衣,然后因為害羞,無法像阿姊那么坦蕩,只能縮著雙肩,臉也微微扭過去,挨在高岳的右肩。
高岳的右手抬起來,用手背摩了下云和光滑的雪白背脊,和披下的烏黑秀發,云和不由得嚶了聲,接著胸也被拍搦了數下。
“霂娘的像什么?”那邊云韶撒嬌似問起來。
“像洋州的嫩雪筍子。”
“姊夫好貧相!”云和沒忍住,還是回復了原來的稱呼,接著嬌呼下,一把就被拉了過來......
“夫人,你先前已受本寺之具,成了優婆夷,貧尼見夫人定水已滿,何不真的受具,斷絕情念,超卓俗流外呢?”尼寺前的林蔭下,慈西的話打斷了盧氏的思緒。
所謂優婆夷,即是婦女在得到佛寺的認證下,可以帶發在家禮佛,當然當優婆夷的條件是,死后要火化而后塔葬。
現在慈西更進一步,直接想誘導盧氏入寺為尼。
這在唐朝貴婦身上,倒也是數見不鮮的。
盧氏沉吟下,便回答慈西說,本優婆夷尚有閻浮地的執念未斷,哪日斷掉,便可一心入青蓮之庭了。
“莫不是令千金?”
“唉,就希望霂娘能和阿霓姊妹同心,將來在高郎幫助下,找到東床快婿。”盧氏也不避諱自己念想。
“快了,快了,本尼稍微懂些相面之術,令千金以后所適,必是紫金魚袋的府君。”慈西急忙恭維起來。
“承慈西尼吉言。”盧氏心中欣喜起來。
“快,快了,卿卿這么弄,可愛煞疼煞阿霓了!”這時官舍正寢處,云韶發髻已披散半面,以手遮口,喪魂失魄,頭也被羅帳抵住,扯得羅帳上的垂囊和月鉤搖動不休,羊脂般滑潤的軀體,正任由夫君在上馳騁。
而云和則跪在高岳的身后,不斷推著他后背來助力,其中也早已是耳熱眼紅,期盼阿姊早些散了,然后讓自己和崧卿繼續合歡......
不久,云韶面帶紅潤,伏在枕席間,微微喘氣,寂然無聲。
那邊,云和則被高岳返身抱起,正面放下來。
云和眼眶里滿是楚楚之態,雙手輕輕摁住高岳的雙肩,也不說話,而后秀眉猛地蹙起,然后忍不住喘動起來......
“夫人。”尼寺前的道路邊,一名風塵仆仆的女冠停下腳步,對盧氏掐指行禮。
“這......”慈西有些奇怪,一個女冠在尼寺前做什么。
“原來是彩鸞煉師。”盧氏是認得這位剛剛云游回來的女煉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