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姐嘆了口氣,轉身走出去打開門。
門口站著一個綠發褐瞳,個子嬌小的女教官,手里拿著一封信。
“賓夕法尼亞,你是不是又惹你妹妹哭了,吼那么大聲,我在外面都聽見了。”女教官抬了抬眼鏡。
被喚作賓夕法尼亞的御姐無奈地搖搖頭:“蘭利,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妹妹她就是這種性子,總是多愁善感。”
“那你還吼那么大聲,肯定是你嚇到她了。”蘭利開了一個玩笑。
賓夕法尼亞嘆了口氣,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在繼續往下說,就要說到自己最討厭的那個人身上了。
如果不是亞利桑那忽然提到那個人,自己也不會吼那么大聲。
“這是給亞利桑那的信,你幫我轉交給她吧。”蘭利把信交到賓夕法尼亞手里:“我還有一節課要上,先走了。”
“謝了。”
賓夕法尼亞接過信看了看,道了聲謝。
“舉手之勞而已,你也不要吼亞利桑那,兩姐妹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蘭利揮了揮手,踩著高跟鞋轉身離開。
哎~
賓夕法尼亞又嘆了口氣。
她也想好好說,但一想起那個人的所作所為,她的暴脾氣就壓不住。
賓夕法尼亞回到屋內,攬住妹妹的肩膀:“好啦,別難過了嘛,姐姐不應該吼你的。”
亞利桑那搖了搖頭。
她并不是因為賓夕法尼亞吼了自己難過,而是想起了那個人。
賓夕法尼亞把信放在亞利桑那的面前:“喏,你的信,內達華寫給你的。”
“內達華?”
亞利桑那想了下,這才記起是自己以前帶過的一位戰列艦。
賓夕法尼亞走到床邊,一邊脫外套一邊說:“內達華怎么會想到給你寫信,別是想幫她家指揮官撈船吧。”
亞利桑那搖搖頭,動作輕柔地拆開信封。
賓夕法尼亞脫下外套,露出傲人的山峰,再從衣柜里面取出另外一套藍色制服。
“內達華找你什么事,如果真的是幫她指揮官撈船,你可要好好教訓她一頓,你不方便我可以代勞。”
賓夕法尼亞套上衣服,扣子留了最上面兩顆沒扣,隱隱能看見一抹黑色。
換好衣服,賓夕法尼亞依然沒聽見亞利桑那回應自己。
回頭一看,妹妹背對自己坐在椅子上,肩膀一聳一聳的。
“你怎么了,我給你說話你怎么不回答?”賓夕法尼亞好奇地走到亞利桑那的身邊。
啪~
大滴淚水順著亞利桑那的臉頰緩緩滑落,滴在展開的信上,留下花一樣的痕跡。
賓夕法尼亞頓時慌了神。
“妹妹,你怎么了,怎么哭成這個樣子。”她手忙腳亂地抹去亞利桑那的淚水,咬牙切齒:“是不是內達華說了什么,看老娘不把她星號星號星號。”
粗鄙的言語很難讓人相信這是一位艦娘說的。
“姐,不是內達華。”亞利桑亞急忙拉住賓夕法尼亞的手。
“那你怎么哭了。”賓夕法尼亞將亞利桑那的腦袋擁入懷中。
“姐,你看吧。”亞利桑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也覺得自己蠻丟人的。
賓夕法尼亞接過信,迅速閱讀了一遍。
“王澤?!”
看到信里提及的人,賓夕法尼亞哭笑不得。
她知道妹妹為什么哭了。
“姐姐,你說這個王澤會不會就是我…。”亞利桑那猶豫了一下,最終沒說出后面的話。
“不可能。”
賓夕法尼亞癟癟嘴,將信揉成一團,很隨意地扔在桌子上,斬釘截鐵道:“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還是你覺得那個沒良心的還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