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著指揮官守則的厚度,王澤搖搖頭,笑出聲:“哎,指揮官守則呀,這倒霉催的孩子。”
和王澤想的一樣,晚上的接風宴果然沒看到劉藝蕓的身影,就連波拉也沒參加。
據說,波拉是被抬著走出演習場的,就連英仙座都被驚動了,被請去給波拉打了一針。
有皇家女仆團的回歸,這次的接風宴異常順利,也讓王澤見識到了皇家海軍的講究。
無論是吃的還是用的,都是王澤兩輩子沒見過的,價格不菲。
不說別的,就說貝爾法斯特剛剛端上來的牛排就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
據說在塞壬沒出現前,這種牛排的產量也很少,只有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才能享受得到。
反正比王澤前世的什么小太陽和牛還要高級,也不知道貝爾法斯特她們是怎么搞到的。
還有這紅酒,據說世上就剩下這么幾瓶,還全在伊麗莎白手里。
不過對王澤來說,這么珍貴的紅酒和那些市面上常見的紅酒沒什么區別。
反正他喝不出什么好壞,都是一個味。
見王澤不以為然的表情,伊麗莎白憤憤不平:“仆從,這可是本王的珍品,本王平時都舍不得喝。”
“陛下。”
王澤微醉著站起來:“這酒之所以珍貴,在我看來只是因為它被陛下收藏了,是陛下賦予了它珍貴的屬性。”
伊麗莎白眨了眨眼睛,臉上是藏不住的笑容:“哼,沒想到你這么有見識,不愧是本王的仆從。”
這話,她愛聽。
目睹這一切,厭戰哭笑不得地搖搖頭。
許久未見,指揮官變得如此能說會道,每次都將伊麗莎白哄得團團轉。
宴會結束,王澤醉醺醺地被貝爾法斯特攙扶著回到房間,讓亞利桑那來匯報工作自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幫王澤脫掉鞋襪和衣服,再換上睡衣,貝爾法斯特找了一條薄毯蓋上,又在床頭柜上放了杯水,這才輕輕退出房間。
清晨。
伊麗莎白緩緩睜開眼睛。
昨天她喝了不少酒,現在腦袋有點疼。
“真是失態。”
伊麗莎白敲了敲腦門,躺在床上緩了一會,然后緩緩坐起來。
“別…別動。”
王澤的聲音忽然響起,接著一只手臂從被窩伸出,將伊麗莎白拉回到去。
“指…指揮官?!”
伊麗莎白目瞪口呆,大腦一片空白。
她只知道指揮官現在正躺在自己身邊,手腳還有點不老實。
火熱的手掌不斷攀爬,最后在凸起的部位停下。
“不要~”
重要的部位一吃疼,伊麗莎白終于反應過來,扯著嗓子就喊了起來。
“陛下,您怎么了?”
聽到伊麗莎白的驚呼,貝爾法斯特急忙推開房門。
床上,伊麗莎白雙手護在胸前蜷縮在角落里,淚眼摩挲,聲嘶力竭地喊道:“給我把這個人拖出去處死一百遍…不,一千遍!”
“指揮官?!”
貝爾法斯特掀開毯子,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躺在伊麗莎白身邊的闖入者不是別人,居然是自家指揮官。
貝爾法斯特一片迷糊。
她記得很清楚,自己昨天確實把指揮官送回了房間,王澤身上的那套睡衣也是自己親手換的
那么問題來了,王澤又是如何跑到伊麗莎白的床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