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非因銀朱公主才走出痛苦的,要不怎下令讓我等只可喚她公主,不準稱王妃了呢。”
決明鎖了鎖眉,跟了主子這么些年,還是看不透他的心思,這鐵腦袋是不一樣,殿下想什么都知曉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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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曦怒氣沖沖地來到鶴鳴淵,仙鶴將他圍了起來一陣瘋狂地鶴唳。
妙玉聞聲飛升出來一瞧詫異道,“昊曦師兄不是新婚燕爾,怎有空來我鶴鳴淵。”
昊曦厲聲質問道,“你昨日對昊辰說了什么?昊辰今日要與銀朱公主退婚。”
妙玉蹙眉怒回道,“你們皇族真是好笑,出了任何事情,都來賴我們這些小仙是吧,真是仗勢欺人。”
“那你說說昨日他見了你,今日家宴上他便鬧著退婚,是為何?”
“我那知曉,”妙玉厲聲回懟后,又嘀咕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跋扈,一家子都跋扈。”轉身欲離去。
“妙玉且慢,你可知他,退婚遭受了什么嗎?”昊曦瞧著妙玉如此淡漠痛心道,“七七四十九道天雷呀,劈得如今不省人事,你還說我們跋扈。”
妙玉心中一驚,方才那天雷又是劈他的,但嘴上還是硬氣地回道,“他退不退婚與我有何干,莫要事事都往我身上扯,我還要修煉,忙得很。”
“若你心中還有他,請你莫要再一次又一次糟踐他了,不是回回運氣都那么好,能保住性命。”
“高高在上的殿下之事,也不是我這等卑微小仙該過問的,師兄我就快要飛升靈神了,著實忙,恕不奉陪。”妙玉嘴上說得絕情,可心已亂如麻。
“行吧,話已至此,你自己抉擇吧,”話落,昊曦拂袖而去,瞧著妙玉將事情撇得干干凈凈,真替昊辰不值得呀。
妙玉回到淵底,坐立不安,我怎如此焦躁,他何該被雷劈,他不是說要回去娶了銀朱公主嗎?為何還要與她退婚,口是心非。
妙玉再無心修煉了,我到底要不要去看看他,究竟傷得如何了,隨手摘了一株仙草,扯著葉子道,“去,不去,去.......”,失望地盯著最后一片葉子,“不去。”
妙玉一直熬到夜靜更闌之時,“我還是去瞧瞧他,就悄悄地瞧一眼便回,”話落,便轉移至暖陽宮昊辰寢殿中。
昊辰瞧著妙玉走到床前,一把拽住了她,生怕她跑了,心中甚是歡喜,嘴上卻冷冷質問道,“你不是要與我一別兩寬嗎?你為何來了?”
妙玉心中好想傷得如何了?要不要緊,可嘴上硬氣道,“還不是你那王兄,跑來鶴鳴淵質問我一通,我心中委屈,你不說要與銀朱公主完婚嗎?為何又退婚了,還白白受這天雷之刑。”
“明知顧問,”昊辰微微笑道,“這天雷之刑就不白受。”
妙玉不解地盯著昊辰,臉上都青一塊紫一塊的,你還笑得出來。
“你不是來看我了嗎?知曉你心中自是有我的,這雷刑就是值啦。”昊辰的心像在蜜罐里滾了一圈,甚是甜蜜,看來你心中是有我的,若是沒有,定不會來看我。
“眾仙都稱你聰穎,我看最是愚笨了,這天雷之刑都不懼,你是活得不耐煩啦。”妙玉厲聲訓斥,就沒見過如此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