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尋死覓活的,沒用。”
“讓我死吧。”三小姐大哭起來:“我沒臉見人了。”
聽聲音,還真是那天晚上的姑娘。
恒王和世子當場氣的差點吐血,恒王妃更是險些暈死過去。
世子起身怒喊:“我打死你。”
“世子。”世子妃直接跪了下來,哭著阻攔:“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是打死她又能如何?”
恒王爺怒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世子妃淚流不止,算是默認了。
恒王夫婦氣的越發頭暈,世子更是全身顫抖,險些站不穩當。
他們家先亂了,喊打喊殺,一旁的幾個婦人雖鄙夷,但神色卻并不輕松。
一門女眷出了這樣的丑事,滿府女眷的名聲和將來就都毀了。
三小姐跪在地上痛哭不止,羞于抬頭見人,恨不得死在當場。
與她一道過來的六小姐則神色驚慌,眼圈通紅,急忙走到婦人身邊求主意:“母親,我怎么辦啊。”
看著他們家的鬧劇,丞相夫人則是一臉冷漠,做出這樣的丑事,滿門都抬不起頭來,偏這事還想栽在嬴黎頭上,讓嬴氏全族的姑娘跟著一塊蒙羞。
大哭大鬧中,恒王妃緩過氣急忙起身,作勢就要跪下:“太子殿下,這等丑事,實在羞于見人,為恒王府滿府女眷聲譽著想,還請太子殿下手下留情。”
“你們不想將事情鬧大?”燕靖予明知故問。
他們都趕緊跪下,恒王爺滿臉羞愧:“還望太子殿下大人有大量。”
“這事不行,嬴姑娘不能但此污名,你恒王府女眷的清譽重要,嬴氏女眷的清譽就不重要了?”燕靖予目光銳利的掃過他們:“替你們家保全了顏面,就要讓我未過門的妻子背上莫須有的罵名。”
他們家的人都說不出話來了,女眷都忙著哭泣。
六小姐大哭著嚷起來:“我都說了讓你別和他有聯系了,你怎么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我都要被你毀了。”
“她和誰有聯系?”燕靖予抓住了重點。
婦人滿臉淚痕表情憤恨:“還能有誰,自然是世子妃的娘家外甥,三小姐的表兄,一個不成器的無賴。”
“住口!”恒王妃要被這對母女氣死了,聲音不住發顫。
嬴黎探身問:“世子妃的娘家是什么人?”
“是一門權貴。”丞相夫人對這些了如指掌:“但朝中無人差不多也敗落了,城外的莊子離著咱們家一二里地,莊子里的確有一位年輕公子,聽說是太過頑劣被送到莊子里靜心讀書的。”
嬴黎懂了:“怪不得呢,這是報復我要革新土地制度啊。”
她把簪子丟在三小姐面前:“那天晚上我答應過你,絕對不會將事情說出去,我不認識你,犯不著毀你,可你偏偏來得罪我,不自量力,說吧,造謠的事是你干的還是那個男的干的?”
三小姐一味大哭,根本不說話。
“不說是吧,那我就默認是恒王府干的了。”嬴黎看向燕靖予:“太子殿下,你最疼我了是不是?”
燕靖予認真點頭:“這是自然。”
“那我要把她綁了上街游行。”嬴黎指著三小姐:“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恒王府的三小姐與人茍合被我撞破后倒打一耙,污蔑我的清譽。”
恒王妃臉色大變:“不可,嬴姑娘,若真如此,就是在逼死我家所有的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