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瞇瞇的等大爺們說完,兩位大爺真是沒拿自己當外人,有人說過這煤要分了?
“一大爺您不說兩句?”何雨柱見一大爺獨自坐在一邊,便順嘴問道。
一大爺瞪了一眼何雨柱:“我要說的是,你趕緊把煤處理掉,本來大院就地方小,添了這么一大堆煤現在更是沒地下腳了,萬一你這煤少了,你可別說大爺沒提醒你。”
何雨柱點點頭,還是一大爺不圖私利,心里還擔心有人偷煤,就憑這點也要送點煤給一大爺。
不過讓秦淮茹說對了一點,大爺們這哪是關心自己,這一大早的就是奔著分煤來的。
這煤自個肯定是用不完,可憑啥要分呢,何雨柱想拒絕,但又一轉念,這時候拒絕等于是得罪了大院所有的人,為了點煤犯不著啊。
但也絕不能白送,有事沒事整天占傻柱便宜的日子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何雨柱起身,朝著三位大爺作揖道:“大爺們,回去踏踏實實的該干嘛干嘛,這煤我自己肯定是用不了,至于說該不該分怎么分,容我考慮幾天,一定不會讓大伙白卸煤。”
一大爺很痛快扭頭就走,二三大爺還是不死心,怎奈平時嘴毒心軟的傻柱,今天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好說歹說就是不松口,無奈之下二三大爺放棄了說服教育,悻悻而歸。
何雨柱目送兩位大爺離開,回身間冒著熱氣的白瓷缸被秦淮茹捧在手心,遞到何雨柱的面前:“酒喝多了,要多喝葛根水,這水溫正好,趕緊喝了它。”
相比大爺們讓人頭疼,何雨柱更不希望和秦淮茹有過多的接觸,尤其是現在兩人單獨在屋里。
何雨柱不是心腸硬,不想幫助秦淮茹,作為一名三觀正常的五好青年,樂于助人是他的優良品質,可凡事都有個度,不能無休止的索求。
何雨柱有自己的生活,并不是你秦淮茹的長期飯票,想幫助你是人品善良,不想幫你誰也不會有意見。
秦淮茹看何雨柱并沒打算接茶缸,臉色陰沉不定,她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失落。
秦淮茹木訥的放下茶缸,緩緩坐在床沿,一雙大大的眼睛若有所思的凝視著窗外,輕輕的道:“傻柱,姐發現這幾天你跟從前不一樣了,不再像從前那樣關心姐了,傻柱...姐...”
她扭臉看著何雨柱,好像有話要說,但欲言又止,只是用會說話的雙眸定定的看著何雨柱。
冬日的暖陽映在秦淮茹臉上,襯托著臉上的憂傷讓人更加憐惜,灑在她完美的曲線上,在她背后形成一個如黛玉般楚楚動人的剪影。
何雨柱看在眼中,體溫飆升,呼吸變得急促,雄性荷爾蒙身體在沸騰,仿佛像一只野獸在朝他嘶吼:“還等什么,只要現在答應給她煤,現在馬上立刻就能擁有她,幫她治療扎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