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煙聽了,又扭頭去看趙寶川。趙寶川立馬道:“簡直漂亮極了!”
緋煙又去看夕拾,夕拾卻是沒說話,而是對汪源道:“那小子,我瞧著你這頭發梳的不錯,也給我梳一個。梳的好,有賞。”
說著,他也從樹上跳了下來,坐到了樹下的石凳上。汪源沒想著還有這等好事,忙走了過去,先將他的旁邊的頭發扎成小辮,再將這些小辮和剩下的頭發一起束在頭頂,最后用一根鑲了紅寶石的繩子給系住。末了,又掏出了把鏡子給他。
夕拾拿著鏡子左瞧又瞧了好一陣,最后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手一伸,掌上多了一枚紅通通的丹果,拋給了身后的汪源。
汪源見著這靈氣四溢的果子,喜上眉梢,連聲道了好幾聲謝,這才將果子小心收好了。
趙寶川雖不稀罕那丹果,但對汪源同時討了夕拾和緋煙的喜歡,還是有些嫉妒。不甘落后的他,將自己平日里喜歡玩的小玩意掏出了幾樣出來,怎奈并沒討來青眼。
正尷尬的時候,葭月終于吃好了,站起來道:“走吧。”說完,她就爬上了其中一只云鶴。
趙寶川見了,只好跟汪源坐一只云鶴。緋煙原是要去,不過臨走的時候察覺到沈容出關了,她又不去了。
…
趙寶川說的不錯,劍月峰果然多了不少人,比之洗劍池開啟的時候還熱鬧。
她三個才到山腳,就碰見了宋真真一群人。
宋真真見著葭月跟趙寶川和汪源在一起,好奇的道:“你還真做了他兩個的老大?”說完,還瞄了眼趙寶川和汪源一眼。這兩個往常跟在她們后面奉承的時候,只覺得煩人的很。如今見著他們轉頭去討好葭月,她又有點不舒服。不過討好她的多了去了,趙寶川這種人她也不稀罕就是。
“我這也算是為大家除害了不是。”葭月不在意的道。
余珍珠也有些詫異的看著葭月,不過并沒出言相問,心里更是隱隱有些高興。
“真真,時間不早了,我們快上山吧。”宋思思催道。自從趙寶川認了葭月做老大后,倒是沒再像先前那樣胡作非為,她樂得清閑,巴不得他離自己越遠越好。
倒是柳州看著趙寶川道:“聽說你如今習了一套厲害的劍法,到時候我們兩個也上臺比劃比劃!”
趙寶川卻是不上當,嘴里嚷嚷道:“你有本事跟我們老大比劃比劃!”
“那就斗法臺上見了。”柳州原本的目標就是葭月。關于葭月和陸顏那一戰,他也是聽說過的。
葭月瞪了趙寶川一眼,這才對柳州道:“我們是來湊熱鬧的。”
正說著話,宋真真的聲音忽然從前面傳來,“州表哥,你怎么還在后面?”
“就來。”柳州答應了一聲,朝葭月點了下頭后,人就走了。
“老大,你怎么不答應他?你莫不是怕了他?”趙寶川有些不瞞的道。
“是又如何?你要是不想挨揍,就給我閉緊你的嘴巴。別人我不知道,揍你我可是順手的很。”葭月說著就又爬上了云鶴。
趙寶川還待說話,忽然瞧見不知什么時候跑出來的含光整瞄著自己,忙閉了嘴,坐到了汪源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