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些都是沒用的,就說大家如何來對抗張昊,只有對抗一條路,到時候讓朝堂那邊給張昊施加壓力,這樣就好了,如果不是朝堂給張昊施加壓力,那么張昊是不可能回去的,之前我讓你們不許賣鹽出去,你們沒賣出去吧?”朱新壟看著他們問了起來。
“沒有,不但我們這邊的沒有賣出去,就是江蘇和河北的,也都沒有賣出去,大家現在也是商量好了,看朝堂那邊的變化再說,不過現在一些地方已經缺鹽了,如果我們不賣出去,那些地方的官員上奏章上去,可怎么辦?”其中一個鹽商看著朱新壟問了起來。
“那就是張昊的事情,彈劾也彈劾不到你們頭上來,大家放心就是了,這件事就是這么的去辦,一定要讓皇上喊張昊回去,鹽的事情,張昊不能整頓,一切照舊!”朱新壟看著他們開口說道。
“這,可能嗎?有多大的把握?”張四教有點不想和張昊對著干,不但他不想和張昊對著干,就是王家,范家也不想和張昊對著干的,太危險了,張昊一旦開始殺人,自己那些人的家族可是頂不住的啊。
“沒有把握也要做,難道你們想要隨意被張昊拿捏不成?”朱新壟非常不滿的看著張四教問了起來。
“是,不過,我認識一個人,他是張昊的表兄,他爹和張溶的表兄弟,現在也是代表英國公府邸做一點事情,你說我們能不能找他幫忙?”張四教開口問了起來。
“張昊認識他嗎?”朱新壟冷笑了一下說道,都已經隔開了好幾代了,還什么表兄,張昊會不會認都不知道。
“應該認識,聽說他每年需要去英國公府邸匯報生意的情況,英國公府邸在山西的生意,就是他負責!”張四教開口說道。
“咦,這個可以啊,我們可以試試!”王崇義也是馬上點頭說道,其實他也認識,只是沒有說出來,但是他想要走這條路,走通英國公府的代表,讓他去替自己這些人說話,需要什么條件,讓張昊開口就是了!
“那你們去試試吧,如果能夠成功當然最好,不過還是需要做好對抗的準備,你們放心,如果百姓沒有鹽了,到時候朝堂的那些大臣么不會坐視不管,也會給皇上壓力的,到時候皇上就會召集張昊回去!”朱新壟坐在那里,對著那些人說道,
那些人也是嘆氣的點了點頭,現在沒辦法他們必須要提晉王這邊的人話,否則,以后在山西還怎么生存?接著他們繼續聊著對策,如何來給張昊和朝堂壓力,如果來頂住張昊的壓力,
期間,張家,王家和范家的人,他們都是很少說話,就是偶爾說說,他們可不希望和張昊對抗,和張昊對抗就是和皇上對抗,如果和皇上對抗,哪怕是這次不死,下次一定會死的,皇上豈是一個輕易認輸的人,還能被晉王給壓住?
從朱新壟府邸出來后,他們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王家的王崇義開口問道:“要不我去拜訪一下楊才煥?看看他能不能幫忙,如果他能夠在張昊面前說說我們的好話,到時候也不會得罪太狠,也許張昊手一松,就讓我們過關了!”
“帶點禮物去吧?”張四教一聽,考慮了一下,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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