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針一針的扎下去。
泰濘看著方華的舉動。
身子忍不住的顫抖,仿佛那些細長的銀針是扎入了他的身體一般,這個魔鬼,這個魔鬼……他在病人頭上扎滿了針,他還不罷休,他還要在病人身上扎。
手上腳上肚子上……
隔半秒鐘,阿諾爾妻子的身上就多出一根銀針。
泰濘崩潰的大叫,阿諾爾你這個愚蠢的家伙,你還不阻止他啊!
“開門,開門,你們給我開門,再不開門我就死在這里。”
泰濘用盡全身力氣撞門,大聲喊叫著。
門口站著兩個保安,仔細聽的話,是可以聽到里面聲音的。
他們也沒辦法啊!
接到的命令就是把兩人關起來。
“我數十個數,不開門的話,我就一頭撞死。”泰濘威脅道。
門口的保安對視一眼。
臉上都露出為難之色,這該怎么辦?
他們一直呆在這里非常清楚泰濘和沙迪的身份。
若是換做其他人他們可以選擇無視,他們只需要服從命令就可以了,根本不用管被關之人,哪怕是生命威脅跟他們也沒有什么關系。
但泰濘和沙迪不同,他們是醫治阿諾爾妻子的主要醫生,這五年來一直都是他們在照顧阿諾爾的妻子。
如果兩人真出事了,誰來接手這件事情,其他人根本無法勝任,他們兩人已經是M國最好的醫生了,換別人來還來得及嗎?
他們也知道阿諾爾的情況并不樂觀,隨時都有可能……
他們更知道妻子是阿諾爾一生的摯愛,他的那種愛,可以忽略一切的存在,這個時候哪怕讓他放棄所有的家產只要妻子能醒來他都愿意。
他們這些保鏢都受過阿諾爾的恩惠,自然都要為阿諾爾著想,如果阿諾爾的妻子真的因為泰濘和沙迪出事了,事后阿諾爾一定會非常后悔的。
保鏢也看的出,今天的阿諾爾很不正常。
竟然相信一個華國人,扯淡的是相信用一根針就可以治好妻子的病。
真是見鬼了,平時睿智的阿諾爾哪去了?
只是他們的身份低微,沒有阻攔阿諾爾的權力。
剛才幾人透過觀察室的窗戶也看到了阿諾爾的妻子身上,扎滿了針,他們看著就頭皮發麻,阿諾爾竟然還不阻攔那個人,難道真是受到了什么魔咒,阿諾爾無法控制自己的思想了?
這真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現在泰濘又鬧著要尋死,透過門上的玻璃孔,是可以看到泰濘的瘋狂舉動,泰濘好像真的被逼瘋了。
再這樣下去指不定會做出什么樣的事來。
這位主治醫生,性子固執的很,同時也很邪性,他說做什么就必須做什么,在別人眼中就像是神經病一樣。
他們絕對不懷疑逼急了泰濘,他真的什么都干的出來。
泰濘可不能有事啊!就算他撞不死自己,撞個哪怕是輕傷,也都無法專心的阿諾爾的妻子治病了啊!
“怎么辦?這家伙,真敢撞墻啊!”
“是啊!他就是個瘋子。”
“不行,咱們進去制止他吧!”
“老板怪罪下來怎么辦?”
“那也不能看著泰濘自殘啊!他要是受傷了,誰給夫人治病啊!”
“我還是有點擔心。”
“沒事,咱們四個還制服不來他們兩個嗎?”
“那好吧!開門。進去把他們兩個綁起來。”
“嗯,行。”
四個保安做好準備。
其中一個保安打開了門。
四人一起走了進去,“泰濘教授請您冷靜一下,不要做出傻事來。”
“是啊!泰濘教……”
突然,泰濘朝地上一躺,口吐白沫,全身抽搐起來。
四個保安一看嚇壞,“泰濘教授,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