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因為女兒的事情,讓巫老伯一時無法接受。”池文茵想起了芷蘭,雖然自己被誣陷,可是一個妙齡少女就這樣死了,讓池文茵覺著惋惜。
“也有可能是有人挑撥。”巫先生對于今天百姓逼宮,讓無憂國國本不穩的事情更加關心。
“煽動百姓的事情應該和巫流有關,他是芷蘭的未婚夫,對于芷蘭的死意難平。”顏瑾瑜想起了幾次注意到的巫流憤懣的樣子,“也有可能他殺了人,想借機擾亂視聽,逼迫巫先生快速做出決定,好了解此事。”
“巫先生可有派人去跟著香附?”顏瑾瑜昨晚已經和巫先生達成了一致。
“派人跟著了。”巫先生嘆了口氣。
“可有什么發現?”
“尚未。”
“巫先生可否直接找來香附問一問?”池文茵覺著時間緊迫,此時已經不是繼續守株待兔的時候了。
“嗯。我們加一加火候。”巫先生點了點頭,走到了門口,開門對著門口的巫力行說道:“去找香附來這里。”
巫力行領了命令,轉身的時候,朝著屋內淡淡地掃了一眼,池文茵正在和顏瑾瑜交談著什么,顏瑾瑜頻頻點頭,看上去并沒有剛才焦躁的樣子。
也不過多時,香附就跟著巫力行來了,她不安地站在屋內,看著眼前的三個人。
巫先生坐在案幾旁,看著香附局促不安的揪著自己的衣襟,垂著頭,看不到什么表情,他開口說道:“有什么我可以給你做主。”
香附搖了搖頭,聲音帶著顫抖,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池文茵走到了她的眼前,說道:“那個把我引到案發現場的可是你?”
香附干脆的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我沒有去找你。”
“這樣啊,但是大家可都看到了你就在案發現場。我倒是可以給大家說當時是我想看到你站在那里,我才過去的。”池文茵語氣不緊不慢,卻帶著脅迫人的味道,甚至讓香附聽出了語氣中的輕笑。
香附猛然間抬起頭,說道:“你……”
池文茵挑起眉眼,說道:“我可是給你機會了,你要把握住,要不然別怪我拉你下水。”
香附眼神飄忽,使勁咬著嘴唇,不知怎么,突然暈了過去。
池文茵皺著眉看著巫先生。
巫先生嘴角的笑一閃而過,他對著門口的人說道:“來人。”
巫流從外面進來了,他看到香附倒在地上,詫異的看著巫先生,說道:“巫先生,這……”
“想是被嚇到了,找個大夫好好診治。”巫先生云淡風輕的語氣讓巫流咬著牙,他終于開口說道:“巫先生為了一個外人,三番兩次置百姓于不顧,這是為何?”
池文茵想起了顏瑾瑜說巫流的嫌疑,走到了巫流面前,說道:“不知道你和芷蘭、香附都是什么關系呢?”
“芷蘭是我的未婚妻,而香附我們只是從小一起長大,怎么,你想顛倒黑白?”巫流清俊的臉龐此時沒有池文茵第一次見到他時候的樣子。
“你又在這里扮演什么角色?”池文茵看著巫流的眼神,帶著玩味的笑容。
“我只是想為芷蘭討回公道。”池文茵看著巫流臉上沒有閃躲之色,心里也是奇怪了,他這不像是說謊,難道巫流真的只是打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