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茵在那里正說著,就聽到拓跋詡打斷了她,說道:“你可想過你是皇后?”
池文茵蹙起了眉,咬著嘴唇,憋著一股氣,好半天才生氣的開口道:“你是說我沒有母儀天下的樣子,還是說我不自重,還是……”
話沒有說完,就被拓跋詡用吻堵住了嘴巴,一股濃烈的情感在兩個人的唇齒間來回糾纏。
好半天,拓跋詡才放開她,說道:“我是說你有沒有想過朕會吃醋?”
池文茵剛剛還在生悶氣,被拓跋詡這么一說,眨了眨眼睛,說道:“我……我……”
她的這句話不知道怎么繼續說下去,拓跋詡伸手一下子扣住了她的腦袋,又吻了下去。
池文茵閉上了眼睛,心里亂顫,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
好半天,拓跋詡終于離開了池文茵的唇,還十分留戀了又啄了兩口,說道:“我們回去吧。”
池文茵今夜精神一直十分緊張,此時更是難以自禁,嗚嗚嗚哭了起來。
拓跋詡帶著池文茵回到了曲池國的營地,局面已經被控制住了。
顏瑾瑜坐在遠處,軍醫正在給他處理傷口。
池文茵快步走過去,問軍醫道:“他怎么樣了?”
軍醫抬頭看著池文茵,不知道她是誰,但是還是說道:“后面的刀傷最為嚴重,差一點就連骨頭都斷了。”
池文茵一愣,看著顏瑾瑜,說道:“你怎么受這么重的傷?”
旁邊一個都尉仰著頭,一臉的自豪,說道:“我們將軍可威武了,斬殺了梁國大將凌威。”
顏瑾瑜笑著說道:“對方沒有看上我這個無名之輩,我僥幸贏了而已。”
“怎么不先治傷?”池文茵也會一些醫術,繞到了顏瑾瑜身后看著他身上那個差點讓他斃命的刀傷。
“我們將軍說這時間耽誤不得,所以先就趕來了。”那都司笑著替顏瑾瑜說了。
池文茵看著顏瑾瑜,真誠的說了句,“謝謝。”
顏瑾瑜的臉一下子紅了,他趕緊垂下了頭,說道:“給大軍解圍是屬下應盡的職責。”
拓跋詡遠遠地看著兩個人互動,瞇起了眼睛。
卓魯沐兒也朝著這面看,說道:“我這妹妹是真的招人喜歡。”說完,嘴角掛著笑,眼神從拓跋詡的臉上劃走。
拓跋詡走了過來,顏瑾瑜看著他站在了眼前,趕緊跪下來行禮。旁邊都司、軍醫也趕緊跪了下來。
拓跋詡不理眾人,此時不像個帝王,倒像極了吃醋的普通男人,他一把拉著池文茵的手就走了。
走了幾步,池文茵站住了,說道:“怎么了?”
拓跋詡轉身看著池文茵問道:“你和顏瑾瑜到底怎么回事?”
池文茵回頭,看著遠處的顏瑾瑜,又回頭看著拓跋詡,“他是我哥哥的護衛,就自然和我親近一些。”
“你知不知道顏家,包括他顏瑾瑜都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拓跋詡一把握緊了池文茵的胳膊。
池文茵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說道:“你說的是七年前的事情嗎?”
拓跋詡沒有想到池文茵直接問出了口,張了張嘴巴,最終不知道怎么說,閉著眼睛側過了頭。
池文茵看著拓跋詡不說,鼓著氣朝著另一個方向走。
拓跋詡看著她的背影,自己站在那里,讓衛子詹去跟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