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先生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再說什么了。
池文茵聽到了這句話,心里緊張,趕緊出了淑華殿,一路跑到了御書房。
呂一正在門口站著,看著池文茵來了,趕緊迎上前,問道:“皇后娘娘怎么了?”
池文茵看著呂一問道:“陛下病了?”
呂一聽了以后一愣,然后朝著御書房里面看了看,接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對著池文茵說道:“娘娘,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池文茵心里倒是沒有那么多的彎彎繞繞,她說道:“你快說啊。”
“陛下去年夏獵受了傷,接著娘娘失蹤了,陛下思慮過重,整夜睡不著,身體越來越差,后來,又去擊退敵軍,受了傷,耗損了心力,所以身體越來越不好了,只是陛下不讓我們告訴你。”
池文茵一聽,拔腿就朝著御書房里面走,就聽到里面有人說話的聲音,正是顏甫止。
“陛下,周國讓我們派兵,我們莫不如就派兵過去看看情況,這樣才能隨機應變。”
池文茵緊張的一下子站住來了,前幾日拓跋詡剛和自己說過。
只聽到拓跋詡咳嗽了幾聲,聲音都虛弱了很多,說道:“我們還是不要乘人之危比較好。”
顏甫止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可是周國也是我們的鄰國,周國也想著要吞并我們,只有先下手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里面安靜了下來,拓跋詡嘆了口氣,說道:“再議吧。”
顏甫止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說道:“我聽貴妃娘娘說陛下龍體欠安,陛下還是要保重,這才是我云熙國的福氣。”
拓跋詡咳嗽了兩聲,點了點頭,就不再說話了。
顏甫止朝著拓跋詡行禮,就從御書房出來了。
池文茵一聽,趕緊躲在了假山后面,看到顏甫止走遠,她這才走了出來。
她沖進去看著拓跋詡,此時拓跋詡正在閉目養神。
池文茵走近,把手放在了拓跋詡的手腕處,這才察覺出了不對。
池文茵帶著哭腔說道:“你怎么不告訴我呢?”
拓跋詡早就在里面看到了池文茵的身影,他用微笑安慰池文茵,說道:“我沒事,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別擔心。”
池文茵嗚嗚的哭了起來,說道:“你是不是怪我沒有關心你,才不告訴我的?”
“怎么會?茵兒可是最關心我的,只是茵兒現在可能忘記了。”拓跋詡語氣中不知道怎么了,帶著無盡的遺憾。
“對了,我給你找了個好大夫,絕對藥到病除。”池文茵哭著又笑了起來,不管怎么說,巫霽云的手段她還是見識過的。
拓跋詡嗯了一聲,伸手摸了摸池文茵的耳垂,然后突然想起來,說道:“你記不記得你被劫持的那一天,街上有個民婦告狀?顏瑾瑜已經審問過了他了,奏疏就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