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淑華殿,屏退了外人,衛子詹將巫霽云和巫先生帶了進來。
池文茵看著巫霽云沒有事情,一下子摟住了巫霽云,說道:“你嚇死我了。”
池文茵拉著巫霽云坐在了自己身旁,兩個人如同姐弟一般,巫先生被五花大綁站在不遠處。
拓跋詡站起身,走到了巫先生身邊,看著巫先生突然說道:“你是無憂國的人?”
巫先生轉眼看向了池文茵,池文茵也有些詫異的看行向了拓跋詡。
拓跋詡笑了笑,說道:“茵兒一直待在皇宮里,并沒有什么她認識我不認識的人,那么你們就極有可能是她出去的那段時間認識的人,而顏瑾瑜劫持你的時間,不難猜出你們是無憂國的人。”拓跋詡說著,把視線看向了巫霽云。
“你是無憂國陛下?”拓跋詡又很準確的猜出了巫霽云的身份。
池文茵一直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原來拓跋詡都猜得到,只是等自己說。
卻聽到巫先生大聲喊道:“你要殺要剮沖著我來,我家陛下年紀小,什么都不知道,這世上只有一枚無憂丸,如果想要什么長生不老的藥只有殺了吃過藥的池文茵,用她的血來煉制新的藥。”
拓跋詡看向了池文茵,就看到池文茵咬著嘴唇,眼神有些閃躲。
終于,池文茵鼓起勇氣仰著頭,氣鼓鼓的看向了拓跋詡,一臉的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架勢。
“原來你們是因為這個原因。”拓跋詡慢慢說道。
然后似乎像是很感興趣一般走到巫先生面前,四目相對,拓跋詡看著巫先生眼中的一絲銳利,突然說道:“朕對于長生不老不感興趣,朕只愿意白首得一人心。”說完,他轉頭看向了池文茵。
池文茵忘記了那些年的時光,但是被人這樣告白,她心里涌出了一股熱意。
她望著眼前拓跋詡臉上被窗外陽光覆上的暖暖的色調,他笑著,笑容里都是兩個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巫先生看著拓跋詡與其他人不同,對什么長生不老并不感興趣,冷哼了一聲,閉上了嘴巴。
拓跋詡并沒有因為今天這件事情得到了證實而有什么改變,他讓人布了菜在淑華殿,陪著池文茵一起吃飯。
巫先生只顧喝著悶酒,只有池文茵和巫霽云兩個人嘰嘰喳喳就和小鳥一般。拓跋詡看著池文茵這個樣子,似乎年少的時候他們在一起的時光又回來了。
用了膳,拓跋詡還要處理政務離開了。
池文茵看著巫先生趕緊說道:“你看到了,拓跋詡不會把你們怎么樣的,你讓巫霽云留下吧。”
巫先生一邊拿著酒壺喝了一口酒,一邊說道:“你還是擔心一下你的陛下的身體吧,要不然你將來還是跟著我回無憂國,還能保你一世安寧。”
池文茵皺著眉問道:“先生此話怎么講?”
巫先生看著池文茵似乎一臉的不知所云,說道:“說你愚鈍你還真的不開竅,你看不出來嗎?你的陛下病了,還病的很嚴重。”巫先生狀似無意的說道。
“怎么會?”池文茵的臉色一下子變白了。
“我的陛下真是收了一個全世界最笨的徒弟。”巫先生看了一眼坐在池文茵身邊的拓跋詡,說完這句話又喝了一口酒。
巫霽云在一旁聽著巫先生的話,眼睛突然亮了,說道:“先生,現在這里有病人,我自然要好好留在外面,治病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