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有活,你們接不接?”池文茵突然對著那群黑衣人大喊一聲。
為首的黑衣人不可以思議的呵了一聲,調笑著說道:“你這是照顧我們生意?”
“自然,削金,不就是金錢至上嗎?你不用感謝我了。”池文茵的語氣有種金主豪氣的感覺。
“我們不接受目標的委托。”為首的黑衣人被池文茵的這個想法給逗樂了。
“是嗎?”池文茵嘿嘿一笑,繼續說道:“那你們就等死吧。”
為首的黑衣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冷冷的看著池文茵,說道:“怎么,你現在有能力殺了我們?”
就聽到身后有雜亂的腳步聲不斷靠近,池文茵的口氣卻一點都不緊張,說道:“如果我被殺了,你們的任務就算是失敗了,不是嗎?”
池文茵回頭看著站在身后的兵士已經與來殺她們的人交上手了,她轉回頭看著黑衣人,說道:“他們現在要殺我,如果我死了,你們的任務就失敗了,你們也就沒有所以你們就等著任務失敗,等著受死吧。”
黑衣人瞇起了眼睛,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倒是了解我們。”
池文茵忍著身上的疼,笑的云淡風輕,“你們對我如此關注,要是不多多了解你們,這樣的對手你們不會覺著太無趣嗎?”
“哦?我倒是覺著越來越好玩了。”為首的黑衣人一笑,“這回就破例一次,我們怎么找你拿錢?”
“自然去京都。我不會說話不算話的。那就先在這里謝過了。”池文茵說著,就看到黑衣人朝著刺殺他們的人而去。
拓跋詡看著黑衣人朝著那群刺客進攻,心里的石頭剛落地,卻有了一個更大的疑問,委托削金的人到底是誰?
此時他也顧不得細想,抱著池文茵飛快地朝著別遠外面奔去。
出了別院,就看到前面有準備好的馬匹。
拓跋詡抱著池文茵坐在了馬上,夾了馬肚一路朝著南方而去。
馬在疾馳,拓跋詡看著池文茵額頭上的汗珠,緊張的問道:“怎么樣了?要不然我們慢點?”
池文茵感覺到自己的傷口似乎有血滲出來,但是她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用,我們趕路吧,我可不想跟他們走,我靠你懷里休息一下就好了。”
到了目的地就能讓君昭幫她看看了,拓跋詡看著池文茵的樣子,著急著催馬疾馳。
池文茵聽到了耳邊的風聲劃過,跑了一段路,又隱約有河流的聲音。
馬終于停了下來,池文茵從拓跋詡的懷里側頭,就看到遠處有一盞燭火在搖擺。
“茵兒?”拓跋詡的聲音中帶著緊張。
嗯,池文茵給了他一個回應。
拓跋詡抱著池文茵下馬,朝著那盞燭火而去。
是一艘船,池文茵這才發現。
拓跋詡帶著她進了船艙,就聽到巫霽云的聲音:“你們可來了,嚇死我了。”
“你怎么樣了?”君昭靠過來查看池文茵的傷勢。
拓跋詡緊張的抱著池文茵朝著后面靠了靠。
君昭冷哼了一聲,說道:“怎么說我都會替池泓樺守著她的。你以為我是你?”
拓跋詡正要開口,就聽到池文茵勸解說道:“好了,我們現在離開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