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膽子多大呢,過去一嚇就哭了,一掐就暈了,當場什么興致都沒了。
在他們神凡國,一直以強者為尊,弱的實在讓人嫌棄。搞不懂陸西月為什么還要把她帶到這里。
就為了打趣他嗎?
辛暖擦去眼淚,有的人總有自己的一番道理。“不用了。”她的聲音卻擲地有聲。
風津竺拿著小刀,將刀刃往自己的手心一抹,他的力道把控的剛好,只留下一刀淺淺的劃痕。
“拿著這么‘鋒利可怕’的東西,千里迢迢來殺我,真是辛苦你了。”他的眼里劃過一抹暗光,笑著和陸西月相互對視了一眼,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
“我怎么也要給你準備點回禮。”
辛暖的眉毛緊鎖,風津竺站起身,陸西月也跟著站了起來。“下去吧。”
不安的看著他們:“去那?”
她沒有反抗的權利,掙扎了兩下,就被陸西月拎著手臂拉出了房間,一路跌跌撞撞的來到了下面。
賽場的地面是防滑的,有紅藍兩種顏色,中間畫著白線。
辛暖第一次走到里,她穿的是一雙帶扣子的白鞋,怎么看都和這里格格不入,她被拎到籃球筐下方。
“你這么窮嗎?就不能換一雙好點的鞋。”陸西月一臉不屑的諷刺。
在他眼里低于五千月幣的都是破鞋。
少年耐心的給她調位置,滿臉的挑剔道。“這么砸會砸傻的,傻不要緊,砸矮了可不行,本來就不高。”
“那就放那邊。”風津竺起身隨手指了個方向,辛暖看見他把工作人員放好籃球的框車推了過來。
這里不是比賽的地方嗎?他們把她帶到這干什么?
外面的天黑了下來,整個場地的人全清光了,大燈的照射下,一排又一排的座椅上面空無一人。
光影交錯,在白天或許足夠浪漫。但是在夜幕降臨時總帶著驚悚的氛圍。
身處中心比賽球場,四面環繞的座椅,半空七層的樓閣,空空如也,諾大的場地給她帶來很大的壓力。
白天時候的激情,狂熱,歡呼,像幻覺一樣都不見了,那是當時連聲音采集器都碰掉了好幾次的火熱場面。
陸西月已經給辛暖找到了合適的位置,讓她站在中間的紅色區域。
這里安靜的只有他們發出的聲音,除此之外,辛暖還聽見自的心跳。
諾大的籃球場只有他們三個人。
兩個高大的少年,一左一右站在她距離她五米的距離,一個穿著紅色黑邊的球衣,一個穿著白色銀邊球衣。
陸西月拿一顆籃球,視線鎖定在辛暖身上,球活躍在他的手指尖旋轉。
辛暖似乎也意識到他們要干什么了,咽下口水,表情維持著冷靜,卻有些僵硬。
她開玩笑著說:“你們......不會是要跟我比賽吧......”
“兔子。”隨著這句話落下,籃球拍打地面發出的聲音也響起,‘咚!’‘咚!’‘咚!’沉悶的響聲在耳邊回旋,在空曠的地方發出遙遠的回音。
少年接住,直接將球砸向她的面門。
辛暖的腳像被釘在原地無法挪動半分。旋轉中的球離自己越來越近。
撲面而來的風,帶動起她肩頭的短發,那顆球擦著她的耳朵落向身后,‘砰’的一聲落地后迅速彈起,然后被一只骨骼分明的手穩穩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