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江欣還是江媽東躲西藏才生下來的。
訂的六點。
江帆一家五點半就到了,提前半小時等。
把酒菜安排好,等人的功夫,江帆還問江爸:“江貴的錢呢,還沒個說法嗎?”
“沒有!”
江爸說道:“我前陣子已經還掉了,犢子不是玩意,沒干過一件人事。”
江帆問道:“二伯呢,不給個說法?”
江爸嘆氣:“你二伯也不容易。”
江欣插了一句:“你和我媽比二伯還沒容易,以后再別給人亂擔保了。”
江爸一朝被蛇咬,哪還敢干這事:“以后再不給人擔保了。”
江媽笑瞇瞇的:“你想給擔保就擔保,反正你現在錢多還的起。”
江爸臭著個臉,沒底氣教育老婆。
話說江帆三堂哥江貴當年干事業要貸點款,讓吃公糧的三叔給出面擔保,從銀行貸了十萬塊,結果賠了直接跑路,江爸這幾年一直給還著利息,就等侄子回來還錢。
結果江貴消失了三年多不見蹤影,也不知道去了哪。
二伯肯定知道,但一直說不知道。
都是些鬧心事。
快六點的時候,長輩們陸續來了。
幾個堂哥堂弟就墨跡了,都是大忙人。
快六點半了才磨磨蹭蹭趕過來,嘴嘴不離生意,仿佛比總理還忙。
招呼半天,二十多號人圍著桌子坐下,江帆和江欣兄妹坐在角落,聽著幾個堂哥分享生意經,有賣電瓶車的,有倒農副產品的,侃起國家大事經濟發展個個是專家。
江欣還悄悄問江帆:“哥,你怎么不說?”
江帆也悄悄說:“我要說也是跟市長說,跟他們吹有啥意思。”
江欣有被親哥尬到,比幾個堂哥還能吹。
等第一次菜端上來,幾個堂哥好像才想起聽三叔說過,江帆辭職了自己干呢,二堂哥就問了一聲:“江帆,聽三叔說你辭職了自己創業呢,到底在干嘛?”
江帆道:“開發個短視頻APP。”
大堂哥驚奇了:“你不是干秘書的嗎,怎么跑去搞互聯網了?”
江帆笑道:“互聯網機會多。”
幾個堂哥哦了一聲,就不感興趣了。
現在的互聯網公司三五個人湊一起搞個小程序就敢叫公司了。
那也算是公司?
還沒個飯館用的人多呢!
等了一陣,酒菜陸續上來了。
江爸招呼兒子,把帶來的酒拿過來打開給倒上。
有一陣子沒當服務員了。
江帆多少有點手生,過去把箱子打開,拿了兩瓶酒出來。
大堂哥瞅了眼,挺意外:“這是黃酒吧?”
江帆點頭:“從魔都帶了幾酒黃酒。”
二堂哥說:“這玩意沒勁,沒有白的嗎?”
“有,我去拿!”
江帆把黃酒裝進箱子里,轉身出了門。
從魔都回來的時候只帶了黃酒,白酒沒帶。
到前臺問了下,沒茅臺,只有五糧液。
琢磨了下,喝屁五糧液,要了幾瓶海之藍。
回到包廂等了一陣,服務員把酒送了過來。
幾個堂哥瞅瞅,百來塊錢的酒,馬馬虎虎。
服務員開了酒,江帆起來倒酒。
到江爸時,江爸沒讓倒:“今天不喝白的,把你那個黃酒拿來我嘗嘗。”
江帆心領神會,笑呵呵地過去給他喝黃酒。
幾個堂哥不干。
中原人吃飯哪能不喝酒。
黃酒那是什么玩意?
那也叫酒?
水一樣的。
大堂哥說:“三叔,你這吃飯不喝酒,喝飲料可不行。”
江爸笑呵呵道:“那黃酒一瓶兩千塊,我還沒喝過這么貴的酒,今天得嘗嘗!”
“……”
幾個堂哥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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