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虹觀出手,只怕國師先把咱們送上豐源山!”那劉姓金衣斬妖吏這般說來。
“這……”那年輕的金衣斬妖吏,心中仍感震撼,在他修行以來,大夏國師便是無敵的象征,鎮壓著各方亂象,而這短短數月光景,白虹觀強勢崛起,寶壽道君的鋒芒,竟然連國師都要避讓?
“還是請人作畫,分發下去,讓大家認識一下那個瘟神,絕不能招惹!”
那劉姓金衣斬妖吏這般說來,然后就聽得身后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
“你們這兒還有不能招惹的瘟神呀?它在獵殺榜上嘛?它值多少錢呀?”
那聲音奶聲奶氣的,有著強行壓抑的興奮之意。
然后三位金衣斬妖吏,渾身一震,僵硬轉頭過去。
只見身后站著個熊崽子,還沒膝蓋高,頭上長角,身后長尾,小熊掌摸著毛絨絨的小肚子,眨了眨金眸,滿面期待,道:“說話呀?”
“……”
三位金衣斬妖吏心神一震,險些腳下一軟,差點就跪了下去。
還是那吳姓金衣斬妖吏反應過來,連忙說道:“拜見長命道君,先前我等口不擇言,還望恕罪……”
小熊仔怔了下,然后說道:“口不擇言?”
它左右打量了一下,又問了兩聲,確認了中州沒有瘟神,不由得嘆了口氣,有些遺憾可惜,然后又道:“對了,我們家道觀在哪兒建,領我去瞧瞧唄?還有啊……國師還欠我錢呢……”
片刻之后,身在京城的國師,收到了消息。
“……”
國師沉默了片刻,仔細又看了消息。
那小熊仔說自己欠的債沒還?
還說自己強行收了魔宗獻與白虹觀的財寶,所以它很不服?
這讓國師頗為茫然,又查問了一番,確認各地獵妖府只是收編了魔宗徒眾,沒有收取財寶,心中愈發錯愕。
然后他想起了這熊崽子一向以來的行事風格,心中暗道:“這小家伙莫不是覺得上次給我療傷,虧了這錢,非得來敲竹杠?”
這樣想著,國師心中沉了下去。
換個家伙來敲竹杠,他一記掌心雷就給砸下去。
但這個小崽子不能砸!
而且這小崽子掉錢眼里去,壓根不能跟它將道理,只能跟它談生意。
國師心中郁悶,仔細想了想,又喚來戶部尚書,問道:“國庫里還有多少銀子?本國師要備一份厚禮,送走個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