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祭祀穿的草鞋,你要不要!”
劉方不再多言,二話不說拿過草鞋,隨后說到:“沒事,快點去找你奶奶。”
兩人迅速出門,劉方思索,畢竟二人在井底耽誤了不少時間,對方帶人已經走了一段距離,且不知道他們使用的是什么交通工具。
萬一對方開車,光靠雙腿,根本就趕不上,于是朝朱莉問到:“你這有沒有什么代步工具?”
朱莉點頭,立馬跑到屋子背后,推出一輛女性款的家庭摩托,其樣式就跟人們眼中的電驢差不多。
摩托白色漆面已經泛黃,想來已有了些年頭,朱莉說到:“這是我和我奶奶的代步工具,我們常常騎著它去市區。”
劉方點頭:“可以的,有總比沒有好!”
說著騎上摩托,載上朱莉,扭頭問到:“路怎么走,總不會是上山的階梯吧?”
“往后山方向,那里有條柏油路!”朱莉連忙回應到。
隨即一陣引擎聲響,劉方載著朱莉駛出神社,揚長而去……
另一邊,一家酒吧內,喧囂的音樂、瘋狂的歌舞、有閑有錢的人群、醇酒、艷遇以及某些特殊嗜好都在此地上演。
這些泡吧者,懷著各自看似熱鬧,實際孤苦的情緒,肆意宣泄自己的苦悶。
包廂內,一人醉眼朦朧,胡子拉碴,身穿花襯衫,領口敞開。
脖頸處帶著鑲嵌八卦的項鏈,正醉醺醺的拿著手機,嘴里嘟囔:“喂!喂!喂!”
電話那頭依舊接通,卻根本沒有任何動靜。
這人隨即搖搖晃晃想要起身,卻被身邊幾名衣著暴露面帶風塵的女子攔住。
一女的拿著手中酒杯,往其嘴邊遞來,眼露嫵媚,嬌笑到:“朱飛君,你看看這是我剛剛嘗過的美酒,你喝兩口,這樣咱們就算是間接接吻了,嘻嘻嘻……”
叫朱飛的男子若按以往的作風,絕對會順桿而上,來個真正親吻,只可惜他現在早沒了那個心情。
自家女兒剛剛來電,還有陌生男子所說,無不說明著一件事,那就是女兒有危險。
這人一把推開此女,揚出不少酒水,讓那風塵味十足的女人,不由蹙眉,嗔怪到:“哎呀,撒了人家一身,朱飛君,你這是做什么?”
名叫朱飛的男人,無視女人的不悅,直接走出包間,整個人看上去搖搖晃晃,東倒西歪,看來的確喝得夠嗆。
他使勁拍了拍自己昏沉的腦袋,見酒勁一時半會無法消解,東倒西歪的鉆入酒吧洗手間內,沖著馬桶彎腰,手指伸入嗓子眼一陣猛摳。
緊接著,便是大吐特吐,連續好幾次,一直到最后吐不出任何東西,方才罷休。
隨即慌忙來到洗手臺,洗手,捧著冰涼的水,往自己臉上猛拍,顧不上臉上未干的水漬。
拔腿跑出來到酒吧門外,指尖翻飛,掐指念決,一陣自言自語。
眼神一瞇,口中囁嚅:“大兇……”
接著不顧所以的打車,想著朝神社方向趕去。
待攔下出租車,鉆入后座,卻想起電話最后傳來的聲音,貌似女兒已經跟陌生人離開。
旋即再次念掐口訣,忙沖著開出租車的司機說到:“司機,去東南方向,快點……”
“東南?東南大了,到底是哪啊?”
“你別管那么多,先往東南方走,到了有岔路的時候,我再想辦法告訴你!”
聞言司機,不由撇嘴,看著他一聲酒氣提醒到:“要是走錯路,多出的費用,可別說我沒提醒你!”
“知道了,快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