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兒,你敢?”白衣男威脅。
玉碎突然單膝跪地,明明是禁錮,他卻欣喜若狂。“嬌兒這條命,是主人的。”
“如此,我有沒有和你談的資本呢?現在,請將我的小公主還給我,謝謝。”晨越笑。
有人說愛的深的那一個,永遠都是最先輸的。
“你說我現在殺了你,你能逃得了嗎?”白衣男在努力克制殺自己的沖動,晨越看出來了,可是玉碎這張牌是王牌,死死的壓著他呢!
晨越打量著周圍的景致,這里是位于海水中央的小島,因為天氣的原因島上煙霧繚繞,郁郁蔥蔥的樹木和不遠處豪華的宮殿,在煙霧下似是人間仙境,他們此時就站在海邊的甲板上。
為了防止男人暴走或者一個沒忍住將自己推下海,晨越往回退了幾步站在了安全的木橋上。
“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也想馴服本尊做你的寵物?”他不屑,要不是玉碎他早將她滅成渣渣了。
晨越失笑也懶得和他計較,“你是不是很喜歡玉碎?”
“喜歡?呵,不過是個寵物。你以為你捏到了本尊的軟肋嗎?不,本尊只是還沒有玩膩罷了。若不是他那張臉很是得本尊歡喜,我早就送你們一同下地獄了。”
嫌棄的看著嘴硬的男人,晨越都不稀的翻白眼了。這是要上演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嗎?
“嘴硬,接著嘴硬,一時的口頭之樂換來的是長久的失去之苦,我勸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唐柔等人被押上來后就看到晨越站在大船的甲板上,看著玉碎的目光復雜而心疼,“嬌兒,唐柔,我們回家了。”
涼風輕送,甲板上的女人穿著淺藍色錦衣,披著紅色白毛領的繡梅披風,在陽光下望著他們笑。
一如多年前的阿越,溫暖著他們。唐柔莞爾,玉碎覺得不真實極了,他以為這一次主人一定會借機丟下他的。
晨越搬出了蕭府,在郊外整了個大宅子,唐柔索性也住了下來。
和在蕭府的院子相似的格局,是唐柔置辦的。唐危坐在廊檐下的椅子上,晨越遞給他一杯茶,“我還以為你不會見我了。”
唐危的視線依舊落在梅林,同樣的坐姿同樣的眼神,可是那里沒有阿致他們的尸體。
“這些年,你過的好嗎?”同樣的質問他說了兩次,他很在意她沒有問過他那句話。所以這一次晨越問了。
唐危喝茶的動作頓住了,望著茶杯里晃蕩的茶葉良久,隨后才輕笑,“不好,一點都不好。”
哪怕成了萬人之上的皇帝,可一點都不好。
晨越嘆了一口氣,“我要和你道個歉。我同你說過這不是我第一次來到這個時間段,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很冷漠,因為那個時候我不知道自己來過這里,也沒有任何記憶,包括現在,我也沒有關于你們的記憶。”
“說起來也許有些玄乎,我的身體在十幾年前,靈魂卻在這里占了這具身體。說到這里請容我狡辯一下,我第一次來這里其實也發現自己應該和你們發生過什么,但我一心想著回家對你們不聞不問。”
“一是因為我本就是個慢熱的人,二是因為我怕對你們產生感情。我能感受到你們對我得到依賴,卻選擇逃避。我很想回家,一直都想,包括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