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聶淵志得意滿地離開鎮妖石碑,從正氣之城返回巨鼠地下王城。
王族就是王族,和地球上的人類不同,上界王侯將相,就是有種的!
你不是王族血脈,想要上位,千難萬難,勉強上去,也站不多久!
人家血脈強大,秘技眾多,修煉一天,頂你十天。
就算出不少紈绔,只要有一個天才出現,就能挽回局面,重振家業。
相反普通血脈,繁衍眾多,卻如野草一般,偶爾才能長出一棵蘋果樹,大多數時候只能任由別人收割。
他站在地下王城的南大門外,遙遙看著巖石城墻上,那一排排正在巡邏的士兵,個個精干有力,放在人類的世界,都屬于最頂尖的戰斗人員。
以前他對上這些精兵,也要忌憚幾分,畢竟那時候他還只是個池塘級不到的弱雞,車輪戰正是弱雞修煉者的克星。
法力有限,施法幾次,藍條就要空掉。腰包里也癟,丹藥不多,吃上幾輪也就沒了。
若是強出天際,自然可以無視數量問題。如是達到俠客甲的層次,蝦兵蟹將,都不能破防,來再多也沒有意義。
現在他修為也沒有太大突破,雖然跟著智難學過至高魔功《大智真經》,但因為他心眼多,并沒有深入去學,只是淺嘗輒止,惟恐入魔,改了心志,再不能回頭。
但眼下,他再對上這些精兵,卻是胸有成竹,不屑一顧。
因為他已經學會老祖傳授的王族秘技,這些家伙在他面前,只是送菜。
當然智者就是智者,不是莽漢,不會因為掌握有一件秘密武器,就會猖狂自大,以為能夠鎮壓一切。
畢竟他也不知道,對方那里還有什么牌,還有,老祖傳授的秘技到底管不關用,這些都要一一確定才行。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真理就是真理,有普適性。普通戰爭用它,超凡者戰斗也要用它。
聶淵念叨著這句話,這還是他那便宜師傅,白世辛教授于他的。
如果對方知道他正用這條原則,與之敵對,相信臉上一定很好看。
教人必須要留一手,這不是迂腐,而是血淚教訓。
他觀察一陣,然后迅速做出決定。
…………
“什么,又失蹤了一只精銳百人巡邏隊?都是干什么吃的,就算是一百頭豬,被人抓了,也不會悄無聲息吧?!”白世富氣急敗壞道。
這兩天來,他分外焦頭爛額。
不知為何,他派出去維持秩序的精銳部隊,往往一去而不復回。
他趕緊找到狽軍師白世辛,將這事一說,然后愁眉苦臉道:“之前還好,大多數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上位成功之后,以恩惠結之,相信不久他們都會認命。但現在明顯是有人組織起反抗隊伍,這問題就麻煩大了。”
“不僅僅是麻煩,處理不好,我們這個臨時辦事點也就不用辦下去。”白世辛看得更清楚。
“這是什么意思?”
“有人掌握有特殊力量,卻不敢正面挑戰,正在用一個個小隊的失蹤來刺激我們,和我們打一場持久作戰。”白世辛一針見血道。
白世富一聽,頓時惱怒不已道:“這個人會是誰?把他揪出來。”
“如果我沒有猜測錯誤的話,這個人就是我那便宜徒弟聶淵。”白世辛一口咬定道。
白世富迷惑不解道:“然而這種局面,這家伙返回來能干什么?大夏將傾,一木難支,他不想著躲得遠遠的,反而來插上一腳,簡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