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柯的身體素質,有點離譜。”水柱幽幽道。
“是啊簡直比鬼還要猛”炎柱說著,也加快了步伐。
兩人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不甘示弱地跟在后面,縱然快把鞋底踩出了火花,也根本看不見羅柯的尾氣。
嗚嗚
風聲被拉扯成持續不斷的嘶鳴,兩邊的風景虛化為朦朧的流年幻影,羅柯如超脫于此方世界的光,萬物無可阻擋。
“我的媽呀,怪風又來了”村里的人們在睡夢中被驚醒,紛紛毫無睡意地出門查看。
京都的不夜街市猛然掀起狂風,一扇扇窗戶發出嘩啦的磕碰聲,沉淪醉意的男男女女瞬間清醒,驚慌失色地四下張望。
待嗡嗡的聲音遠去,城外被風裹挾而至的落葉才飄飄揚揚地灑落,讓眾人明白剛才并非幻覺幻聽。
蜘蛛山。
“家人我的家人爸爸媽媽”
累癱倒在地,在紫藤花毒素的侵蝕下,它的五臟六腑已經開始潰爛,生機如掌心的水,瘋狂流失。
它的眼神漸漸清明,臨死前與眾多鬼一樣,想起了身為人類時的記憶,流下了悔恨的淚水。
什么所謂的蜘蛛爸爸、哥哥都是假的,它們無不是累所收留的其余鬼扮演的人設。
累之所以組建家庭,與其它鬼玩起過家家的游戲,是因為成為鬼后的它親手殺了父母,埋下了渴望親情的種子。
一遍走馬燈過后,累沒了氣息。
十二鬼月的上下之間隔了一條無可逾越發鴻溝,哪怕是戰力最弱的蟲柱,也能輕易將下弦斬殺。
這也是為何會有“鐵打的上弦、流水的下弦”這種說法的原因。
“禰豆子”炭治郎趴在地上蠕動。
同樣遍體鱗傷的禰豆子主動走過去,坐在地上拍了拍炭治郎的腦袋,表示自己沒有大礙。
她經此一戰,覺醒了自己的血鬼術,可以通過觸碰來引燃鬼的血液。
這個能力著實特殊,不針對人,反倒針對鬼。
兄妹倆都有不少的實戰收獲,尤其是炭治郎,嘗試了三種呼吸法同時運用,那一擊若是真正命中,足以秒掉任何下弦鬼,甚至對上弦鬼造成威脅。
但副作用也是極為明顯,例如他此刻就動彈不得,全身痛到麻木。
可惜僅僅夜半時分,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而真正的危險迫在眉睫,無處可逃。
簌簌
香奈乎安靜地走出林子,她的刀刃上殘留了新鮮血跡,來自于想要逃跑的蜘蛛姐姐。
她疑惑地看了眼蝴蝶忍,又順著視線,警惕地望向前上方的山頂。
感受到半天狗的存在,師徒倆都沒心情顧及禰豆子的存在。
“上弦鬼。”蝴蝶忍平靜地道。
“上弦”炭治郎驚悚地抬起頭,瞅著藏匿在陰影草垛里的矮小身影。
這時,四面八方出現更多的鬼殺隊戰斗成員,他們一聲不吭,齊刷刷拔刀,將那座孤零零的山峰包圍。
“別打我,別打我,”小老頭顫顫巍巍地爬了起來,“我還什么都沒做,我沒有犯錯啊別攻擊我。”
月光下,半天狗的樣貌顯現。
額頭腫大得好似長了顆壽桃,兩邊各有一只角,面容與惡鬼般若有幾分相像。
“別急,先觀察一下。”蝴蝶忍對蠢蠢欲動的香奈乎說道。
“豬突猛進”
山峰后的山坡猛的跳出一個豬頭,伊之助手持鋸齒雙刃,從后面突襲,交叉十字斬。
噗
半天狗的腦袋飛起,連帶身體一起墜了下來,掉在草垛里不知所蹤。
眾人大驚,但無人覺得會如此簡單。
“閃開”蝴蝶忍突然喊道。
轟
一道龍卷風一樣的風柱筆直迸射,將前面的幾個鬼殺隊成員直接吹飛,幸虧炭治郎等人及時趴下。
“這么多人陪我玩呢真開心啊積怒,好久不見”
“滾,我現在滿腔怒火,別跟我搭話。”
兩個青年容貌的鬼印入眼簾,正是半天狗的年輕模樣。
一個名為積怒,一個名為可樂,分別由斷開的腦袋與身體長成。
“分裂了”蝴蝶忍蹙眉,“所有人分散行動,可能需要同時斬斷腦袋才能斬殺。”
嗤嗤
積怒手持一柄權杖,重重往地上一杵,一道道雷電四射迸發。
呼呼
可樂拿著一把扇子,不斷扇出一道道狂風。
一時間風雷交加,鬼殺隊亂作一團,好幾人已經在短短半分鐘內受到了重創。
經過兩分鐘的狼狽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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