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慘的確想殺羅柯和鬼殺隊,召集手下齊聚的原因也有這個因素,但內心還在猶豫要不要再茍一百年。
用不老的壽命把敵人全部熬死
可惜,他千算萬算沒有料到,在他做出決定之前,羅柯會如此精準地鎖定無限城的坐標,并且硬生生劈出了一條路。
更是極大程度地低估了羅柯的實力,當然,也可能是他高估了自己。
畢竟當了一千多年的鬼大王,自信心那是相當的膨脹。
在原著中就是過分自信而被多次偷襲、圍殺,輕視敵人,直到所有手下死完才親自出馬,一直被鬼殺隊用人命拖到太陽升起,然后被曬死。
無慘自以為自己的手段已經足夠多,可羅柯接二連三的能力神鬼莫測,他壓根就看不懂,更別提去防范應對。
就是懷著這種既慫又不甘的糾結心態,無慘被逼上了不得不背水一戰的絕路,而且還是孤零零一人的必死之戰。
轟隆隆
由于鳴女的死亡,整個無限城開始崩潰,腳下傳出重工廠作業般的噪聲響動,整個地下之城緊接著開始顫抖。
羅柯也索性解除了暗度領域,恢復了眾人眼中的正常色調。
嗡轟
失去最后維持的倚仗,無限城終于無力回天,以極快的速度向上涌動。
在劇烈的晃蕩中,所有人東倒西歪地踉蹌著,無慘面色復雜地連連跳躍,置身于最高的樓頂。
砰
一聲巨響,無限城如破土而出的春筍,從地面的裂縫強行鉆出,建筑的殘渣四處飛濺。
地面上的建筑被拱垮,居民們大呼小叫地四散奔逃,都以為是大地神發怒,降下災禍。
此刻,黃昏剛過,天色已晚。
守候在附近的鬼殺隊成員齊刷刷現身,拔刀的清脆嗡鳴此起彼伏。
而政府安排的警衛也都大驚失色地連滾帶爬,不可思議地注視著從地底升起的一座破敗之城。
“真是天助我也連太陽都沒有站在你們那邊,那么我就有足足一個晚上的時間去蹂躪斬殺你們了”
無慘桀驁的笑聲炸響,他仰望著明亮的圓月,居高臨下,眼露猙獰。
打不打得過是一回事,狠話必須到位
“說反了吧,應該是你在我們的包圍之中插翅難逃”一向毒舌的蛇柱毫不留情地揭穿了無慘的掩飾。
“呵,你們真以為能將我困在這里,直至黎明嗎”無慘驟然陰沉地說道。
話音剛落,他的背后就發出血肉爆裂的悶響,九根長達四米多的管鞭鉆出,攜著末端的骨質刀鋒,宛如九根輸液管。
一旦劃傷人的皮膚,就會注入無慘的鮮血,能夠對人類的細胞造成極大的毀滅性破壞,從而讓其融化死亡。
簌簌
喜怒哀懼四人跳起十幾米高,分別落在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的高處,猶如把守邊界的裁判,將場內變為了競技場。
“遺憾的是,你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真是一件令人深感悲涼的事情啊。”哀女幽幽說道。
“見不到太陽那我求之不得,這世上能殺死我的唯有太陽”盡管無慘如此說著,可不遠處羅柯平靜的神態讓他頭皮發麻。
“你的臉色很蒼白啊,嘖嘖,看起來命不久矣。”喜孩故意譏諷一笑,直接抓著無慘的逆鱗使勁拉拽。
這一下,無慘的雷區瞬間被炸成了盆地,他平生最討厭別人說他像生病了、活不久了、要死了之類的,但凡這樣跟他說話的,都死得很慘。
果然,要論毒辣舌唇,喜孩屬實一流,關鍵他的口吻天真無邪,不像是開玩笑,更像是發自內心的真心話。
無慘哪受得了這般侮辱,眨眼間蹦到喜孩的面前,管鞭猛然刺出。
嗡
面對齜牙咧嘴的鬼王,喜孩的腳步未曾挪動分毫,只是簡單的一巴掌就把他給扇了回去。
“這究竟是什么類型的力量漢土的秘術怎么可能比血鬼術還要多”
無慘來不及驚怒,九柱與炭治郎幾人已經同時發起了攻擊,十幾柄日輪刀從各個方位劈砍而至。
“巖之呼吸五之型瓦輪刑部”
“霞之呼吸四之型平流斬”
“炎之呼吸九之型煉獄”
“水之呼吸十之型生生流轉”
“音之呼吸五之型鳴弦疊奏”
“戀之呼吸五之型搖擺不定的戀情亂爪”
“蟲之呼吸蜈蚣之舞百足蛇腹”
“風之呼吸八之型初烈風斬”
“蛇之呼吸五之型蜿蜿長蛇”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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