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內諱
實際上也是家諱,所不同的是指避母祖名諱。
如《宋書·謝弘微傳》:“從叔山多,司空琰第二子也。無后,以弘微為嗣。弘微本名密,犯所繼內諱,故以字行于世。”內諱也就是“婦諱”,《禮記·曲禮上》載:“婦諱不出門。”
第四、為賢者諱
亦即對封建社會所推崇的圣人賢者的名諱。
圣諱并不像國諱、家諱那樣嚴格、那樣廣泛。在封建時代,既有朝廷規定的圣人諱,又有人們自發的為圣賢避諱。圣諱各朝略有不同,一般有孔子、孟子、老子、黃帝、周公等。漢以后皇帝之名有時也稱圣諱。
有關朝廷所規定的圣人諱,最早大概是在宋代,而且這時所說的圣人的范圍大大擴大。它包括中華民族的始祖黃帝,宋代帝王賜封的“至圣先師”孔子以及亞圣孟子,甚至還有周公等也列入避諱之列。以“道君皇帝”自稱的宋徽宗,迷戀道教,因此把老子也列入避諱之列。
宋大觀四年,為避孔子諱,朝廷規定改瑕丘縣為瑕縣,龔丘縣為龔縣。甚至,連孔子的母親的名“征在”,在列入避諱之列。從宋代一直到清代,從皇帝表平民百姓,從和面到口頭,無不對這個“丘”字避而遠之。寫起來或缺一筆成“”,或寫作“某”,或用朱筆圈之。讀起來或讀為“區”,或讀作“休”,不一而足。從宋代起,姓丘的就因為犯了孔子的諱而被迫多掛了一個耳朵,寫作“邱”,一直到五四運動以后,在“打倒孔家店”的呼聲中,一些姓“邱”的學者才憤憤不平地把這個掛了近千年的耳朵去掉,重新姓了“丘”。
在民間也有自發地對圣賢避諱的現象。
宋人鄭誠非常敬仰詩圣孟浩然,有一次他經過郢州浩然亭時,感慨地說:“對賢者怎么能夠直呼其名呢。”于是把浩然亭改為孟亭。
此外還有兩種。
一個是、憲諱。
指對上司官員的名諱。因下屬官員對上司長官稱“大憲”、“憲臺”,而對他們的名字要避諱,所以稱憲諱。如晉羊祜死后,荊州人為避祜之嫌名,“戶”改為“門”。
一個是、個人諱。
顧名思義,就是對自己名字的避諱。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一些官僚自恃權勢,命令手下人避其名諱,這叫自諱其名。這些舊時官員,他們一方面受君主和上級的控制管制,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為專制帝王及上級諱名諱恥。另一方面,對其下屬、對百姓,他們又改換成另外一副面孔,盛氣凌人,讓人為他避諱。
吳大臣滕牧丁固二人。滕牧本名密,避丁密,改名牧;丁密避牧,改名為固。二人互相避諱改名,也是一特例。
宋時有州官田登,自諱其名,州境之內皆呼燈為火;上元放燈,吏人書榜揭于市曰:“本州島依例放火三日。”時人譏云:“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另一種個人諱是上級長官或有權有勢者并沒有要求,但一些下級官吏和身分低微的人敬畏他們的權勢或為拍馬屁,而避其名諱。
五代時的馮道,歷朝為相。一天他的門客給他講老子的《道德經》,可書的第一句就是“道,可道,非常道”,一句話中竟有三處犯諱。為了避諱,門客靈機一動,將這句話改為“不敢說,可不敢說,非常不敢說”,令人啼笑皆非。
宋代的楊萬里任監司,一次出巡察某州,州府的歌妓為他唱“賀新郎”詞。其中有“萬里云帆何日到”,楊萬里聽后馬上插話說:“萬里昨日到”。這使當地太守感到很狼狽,便下令將這位歌妓送往監獄。當時像這位歌妓一樣命運的人一定數不勝數的。
“臥槽,這咋避諱呢?”
“這尼瑪,在古代起個名有可能整個人當場去世了”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