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大早跑這來大呼小叫的,你是代表大汗還是代表蘭陵郡王?你們家大人知道嗎?”
“張寧害得阿瑪到現在都昏迷不醒,是不是要處死他?”
“對,他害得大汗現在都沒醒過來,一定要處死他。”
烏雅束不知從哪搞了一群人,跟他一起瞎喊著。
張寧一看這架勢,鉚足力氣大喊道:
“停!”
“都給我停!”
不知是被張寧的氣勢震住了,還是咋的,一下子就沒聲了。
烏雅束看大家不說話了,他剛想開口,便被張寧指著喝道:“你給我閉嘴。”
張寧那社會王的氣勢真把烏雅束給震住了,張著嘴竟然沒說出話來。張寧繼續說道:
“我說你這一天到晚的,東拉西竄的,嘚啵嘚、嘚啵嘚,嘚啵個啥呀。你心疼你阿瑪,你不在旁邊伺候,跑我這來鬧啥?”
“啊,你說我是兇手,我就是兇手呀,你哪只眼睛看見了?”
“就算我離大汗最近,有可能是我,這也只是懷疑不是嗎?人家蕭王爺都沒發話是我做的,你在這咋呼啥呀?”
“怎么的,你還想制造輿論威脅,脅迫王爺做決定呀?你這么能,怎么不直接去蕭王爺那鬧呢?”
烏雅束被張寧問得啞口無言,他憋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正經話。
“回去吧,大伙都散了吧,如果確定是我了,你們再來哈。”
說完,張寧自顧自的進了氈包,不再理會烏雅束。
“大王子,怎么辦?”
“怎么辦?你問我呀,回去。”
烏雅束費盡心機,竟然討了個沒趣。
“哦,對了,提醒你一句,天亮了,請睜眼。”張寧掀開簾子,沖著烏雅束喊到。
“啥,啥玩意,他說啥?”
“他說讓你走著瞧。”旁邊的一個奴才殷勤的轉達了張寧的話。
“走著瞧就趁著瞧,難不成你還能跳出大天來?”
“走!”
烏雅束帶著人走了。
可蘭來了。
“奉王爺之命,給張寧送毛氈子。”
士兵不敢怠慢,親自將簾子掀開,放可蘭進來。
可蘭見張寧,悠閑的吃著大餅,喝著奶茶,還沒開口便忍不住“噗嗤”笑了。
“有啥可笑的?”
“看烏雅束那個樣子,就覺得好笑,估計他從來沒這么吃癟過。”可蘭一想到烏雅束灰溜溜的模樣,她就很開心。
烏雅束是阿疏的表兄,經常為難阿骨打,對可蘭來說,烏雅束是跟阿疏一樣讓人討厭的壞種。
“哥有本事吧?”張寧給可蘭一個飛眼。
可蘭瞪了張寧一眼,把毛氈子放在了箱子上。
“是蕭奉先讓你來的?”
可蘭撅著嘴,一臉的不高興:“我早飯還沒吃呢,蕭奉先就派人來了。”
聽到可蘭說還沒吃早飯,張寧將自己啃得還剩下一半的大餅遞給可蘭:“妹,要不要墊巴一口。”
“我才不吃狗啃過的呢。”
“誰狗啃了,你這小丫頭一大早就跑來罵人呢。”
“不跟你說了,有事沒,沒事我回去了。”
張寧伸手攔住了可蘭:“別走,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