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活里罕的神助攻,烏雅束和烏帶的神補刀之下,張寧要求去搜查紇石烈部。
頭人們紛紛認為是要搜一下的,現在大家就期待著真能搜出點什么了。
畢竟頓恩這貨,看他不順眼的人也不少。
已經到了這份上,蕭奉先還能說什么?
只求頓恩這個蠢貨真的把信燒了。
“好好好,大家靜靜。”
張寧又喊了起來。
“王爺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待的,我們要相信王爺,王爺是非常公正的人。”
考慮到畢竟他是王爺,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該讓他背的鍋,也得讓他背不是?
于是張寧很禮貌的,很有誠意的去征求著蕭奉先的同意:
“王爺,雖然頓恩頭人不承認自己與北院大王的人勾結,王爺也相信北院大王不會做這樣的事。可有人對王爺對完顏部下手卻是真的。若是真沒搜出什么證據,不能證明是頓恩頭人做的,也好還他清白,王爺以為如何?”
我以為?
我能以為什么,都這樣了,我能不同意嗎?
蕭奉先心里同樣養著一萬匹四處撒歡的羊駝。
他無處撒火,只好狠狠的瞪著頓恩,仿佛在告訴他,你最好說的是真的,要是那信被搜到了,你們全家都別活了。
“既然如此,那就依你的意思辦吧。”
“王爺!”
見蕭奉先的眼神不太對,張寧給了他一個可以全身而退的臺階:
“王爺,這事還要您親自下命令。”
“要我下命令?”
“可不,張寧手上沒有一兵一卒怎么搜呀。還是王爺親自派人去搜吧。”
張寧多聰明的人呀,他怎么會不知道蕭奉先在擔心著什么,這人情他得送回給蕭奉先。
果然,蕭奉先一聽張寧這話,陰冷的臉上立即有了笑模樣。
“我派人去?”
“對呀,王爺派人去搜最合適啦。”
蕭奉先開心了。
不愧是我的張小友,關鍵時刻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不過他看了看完顏盈歌,又謙虛了一把,擺出了大公無私的姿態:“盈歌大王,要不我們一起派人過去吧。”
老狐貍,虛情假意,完顏盈歌心說,我要是真派了,你丫的又該不高興了。
于是完顏盈歌推辭道:
“王爺,完顏部如此境況,盈歌恐怕有心無力,何況這事只有王爺的人去搜,對頓恩頭人才是最公平的。也是對在座頭人們最好的交待”
醒目,真醒目。
還是跟聰明人好辦事。
想到這,蕭奉先又狠狠的瞪了頓恩一眼。
轉頭對身后的冰塊臉道:
“阿魯,你帶幾個人去吧。”
“諾!”
冰塊臉走了。
此時的頓恩內心充滿了不安,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他總覺得自己才是被人下了套的。
他的心里一定是懵逼,且想不通的:怎么會這樣?一手的好牌咋就稀爛了?
除了忐忑不安的頓恩,其他人大部分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甚至還期待著頓恩倒臺。
蕭奉先不想再聽頭人們議論啥,他瞇著眼睛烤著火,等著消息。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四周篝火燃起,但是卻沒有上肉,看來今天是沒有自助晚餐了。
木哥則去給完顏盈歌準備水,當然水里肯定有張寧給的藥,畢竟身體還有些余毒。
張寧的藥也是他讓古巴海配的,他在導演這場“狼人殺”游戲的時候就提前讓古巴海做了準備。
不出意外,現在的大薩滿應該試藥成功了,劾里缽和阿骨打這時候也該醒了。
果然,在冰塊臉還沒回來之前,努達海帶來了劾里缽和阿骨打還有吳乞買醒來的消息。
頭人們都露出了笑容,紛紛贊嘆著大汗沒事就好。
甚至還有人感謝起了活羅天神。
蕭奉先也表現出替劾里缽大汗高興,甚至還故意夸張的贊嘆著“天佑女真”。
“大汗他們中的是什么毒?”
只見努達海回報:“回稟蘭陵郡王,大薩滿說,這是野雞脖子的毒。”
“野雞脖子?”
“是一種罕見的蛇毒。聽大薩滿說這種蛇毒跟其他蛇毒不同,是最不像蛇毒的一種毒”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