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這么久才回來啊?怎么樣了?”從宮中出來后的李炎,一回到王府,王淑就急切的打問了起來。
李炎接過婢女遞上來的茶水,往著嘴里一倒過后,舒了一口氣道:“還能怎么樣,就這樣唄。李宗閔這個老奸巨猾之輩,想要本王賠錢,毛都沒有。不過咱們也不能太大意了,別著了他的道。”
李宗閔會不會再找他李炎的事,李炎不知道。
但是依著的損失,李炎就算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李宗閔又怎么可能咽得下這口惡氣。
找事而已。
李炎根本不懼怕。
大家明面上都不敢亂來,畢竟要一個名頭。
名頭沒有,那只能背底里找事了。
而李炎最不怕的就是背底里找他的事了。
“殿下,陛下怎么說?”王淑臉上的擔憂不減。
面對李宗閔這樣的人,王淑打李炎進宮開始,她就緊張了。
李炎看著王淑,投給她一個寬慰的笑容,“皇兄他又能說什么,還不就是這樣,調和唄。”
王淑聽后,舒了一口長氣。
李昂上位以來,一直都是如此。
不管是誰與誰交惡了,一直主張的都是調和,更或者是各打五十大板,畢竟沒有幾個是自己人。
“殿下,我聽下人來報,說你去了西內苑?”王淑不再追問面見皇帝的事情,到是問起了李炎西內苑之行。
一提及西內苑,李炎到現在還處在一種懵懵的狀態當中,“嗯,去看望母親去了,順便陪她吃了頓飯。哦對了,伶侗,我那舅父最近怎么樣?”
“殿下,舅父最近過得并不如意,好像被人排擠了。”王淑見李炎并沒有露出什么神色,心中安了些回道。
李炎一聽廉恭甫被人排擠,啞然無聲。
被人排擠也正常不過。
自己這個王爺以往從不過問任何朝政,況且他還沒成年,更是還沒到封官的年紀,自然而然的,跟著李炎有關的人,也就會邊緣化。
除非你當了皇帝,才會受到一些賞賜,連同與皇帝有關的人,或者其女人有關的人,都會重用。
這也是朝廷內部的一種平衡術。
哪怕這些人沒有什么能力,更或者連大字不識一個的,朝廷也會安排一個官職給他做做。
從六品上的大理司直,本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官職。
品級不上不下的,做與不做根本不重要,“伶侗,你過些天讓人去舅父府上,讓他得了空來王府一趟。”
“好的,殿下。”王淑應下。
接連幾天。
李炎安居于王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像個大家閨秀。
而這幾天里。
肥皂的售賣已經結束,香皂到是還剩下兩千塊。
這兩千塊,李炎已經不打算再賣了,這些是用來送人的。
宮里要送,自己的那些兄弟姐妹們也要送。
至于朝中的那些官員要不要送,李炎還在考慮。
此刻。
結束了肥皂香皂的售賣后,李炎正與著眾人在偏院中,準備開始大賞賜呢。
王淑手里拿著一本賬冊,邊翻看邊喜笑連連,“殿下,肥皂咱們營收兩萬七千貫,香皂也有一萬五千多貫。殿下,妾身還沒有見過這么多錢呢。”
賺大發了。
肥皂與香皂在這幾天下來,所賺的錢可謂是多到連李炎都有些不可思議。
肥皂李炎原本的定價一百文一塊,香皂定價三百文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