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趕緊進宮去求見陛下吧,要不然王守澄必然會對殿下不利的。”當王淑得了具體消息后,就急得從內院奔至前院。
李炎伸手摸了摸王淑的腦袋,寬慰道:“伶侗安啦。他王守澄是人,又非神。況且他那小太監敢妄議我皇室之事,且又出言威脅了本王,他王守澄還不敢拿我如何的。”
“殿下,求你了,你去進宮去求見陛下吧。王守澄不是他人,他可是害死過憲宗皇帝,以及敬宗皇帝的大壞人。而殿下也只是一個親王,他王守澄連皇帝都敢害,王守澄真要想害殿下,他的黨羽只要聽說了今天的事后,必然會聞風而動的。”王淑小心的看了看左右有沒有其他人后,小聲的央求著。
李炎看著王淑,實在有些無奈。
他的這個王妃什么都好,就是太膽小了。
不過李炎卻是淡定的很。
自己身懷金手指,自然是不用害怕他王守澄的。
可他卻是從未在任何人的面前展露過,就連自己的女人面前,李炎也從未展露過,甚至連說都未曾說過。
李炎說來也不敢在自己女人面前展露,怕把她嚇著了。
就李炎的金手指。
李炎一開始知道之時,也擔心了半天。
如果不是李炎內心強大,說不定也被嚇傻了。
進宮去求見陛下,李炎不會,也不想。
而王淑的央求聲,卻是未曾停下來過。
到了最后,王淑見李炎沒有動靜,而她自己最終卻是出了王府,往著宮里去了。
結果如何。
李炎猜都猜得到。
王淑不可能見得到自己那位皇帝二哥的,估計她是去見宮里的女人去了。
當天傍晚。
王淑帶著困倦回到了王府,臉上的擔憂之色更甚。
李炎見王淑如此,出聲安慰,“伶侗,你也別再為我奔走了。那王守澄拿不出什么名頭來治我的罪的,你就安心吧。況且,朝堂之上又不是只有他王守澄一人當權,上面還有宰相,還有韋元素等人呢,寬心吧。”
“殿下,你少有關注朝堂之上的事情,你并不知道王守澄的可怕啊。唉~~”王淑見李炎一點著急的模樣都沒有,心情很是復雜。
第二天始。
李炎依然如我,每天不是在內院跟著時寬他們練練拳腳之外,就是帶著侍衛們跑出王府去看看改裝的如何了。
什么王守澄,什么大宦官,李炎真的不擔心。
而從這第二天起,王淑每日清晨必離開王府。
不是進宮,就是去興慶宮去。
對于王淑的行為,李炎也只能聽之任之了。
有著這么一個女人在身邊,李炎認為這是他的福氣,也是他的幸運。
自己得罪了大宦官王守澄,而他李炎不擔心之下,王淑卻是到處奔走,可見這是他李炎的幸運了。
九月十五日,朝會。
寶座之上的皇帝李昂,看著殿中的朝官們,聽著朝官們的奏對。
“陛下,自南詔侵掠我唐國始,殘弊不斷,百姓民不聊生。而邊境時有零星南詔軍對我唐國侵襲,使得我戍邊將士疲于奔命。近期,西川節度使郭釗上書言其患疾,故請陛下下旨,指代他人代任西川節度使,以便安民固邊。”當李昂問及西川之事后,宰相宋申錫直言而奏。
宋申錫,字慶臣,出生于桂陽郡義昌縣,也就是現在的湖南省汝城縣。
兩個月前,宋申錫他還是尚書左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