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說這是一雙鞋您能信嗎?”李言正色道。
“哎呦!”
“媽耶!”
“寶友,你還真別說,你看著鞋拔子臉,還真就給一雙鞋糊臉上似的。”直播間的這位老師,直接給李言來了一記KO。
鞋拔子臉?
給一雙鞋糊連上似的?
聽完這個評價,李言覺得這位老師沒有被寶友眾籌打死,這真是他祖墳冒青煙了。
這只怕不止是祖墳冒青煙了,這是祖墳著了,蹭蹭的火冒了一丈多高。打火警電話,占線都打不通。
李言頓了片刻,黑著臉問道:“老師,這畫工是個什么水平?”
“寶友,你這畫那來的啊?你這畫那的啊,我瞅著怎么像作業本子呢?”直播間的老師好奇的問道。
“我女朋友畫的,家里沒別的紙,就隨便找了一張。”李言胡吹大氣道。
“哎呀!”
“媽耶!”
“寶友,這是你女朋友畫的話,這要是你女朋友畫的,今個我不直播鑒寶了,我直播吃屎。”這位鑒寶老師信誓旦旦的立下了誓言,顯然是不相信這是李言女朋友畫的。
“老師,您就別在直播間騙吃騙喝了!”李言反手給這位鑒寶老師,來了一個KO。
“寶友,你這嘴可真夠損的!”鑒寶老師捋了捋八字胡,感覺自己遇到了對手。
“主要是看老師直播可的多,熏陶出來的。”李言一臉認真的回答道。
“德云社龍字科招生,建議寶友和老師保命。”
“你倆一個逗梗,一個捧哏正好可以湊個搭檔。”
“來年德云社演出,沒你倆我都不看。”
......
......
這個時候,直播間的彈幕已經開始逐漸的歪了,仿佛已經從觀看鑒寶節目,變成了觀看相聲演出了。
“寶友,這真是你女朋友畫的?”鑒寶老師好不容易正經了一次問道。
李言回答道:“真是我女朋友畫的,如假包換。”
“哎呀!”
“媽耶!”
“寶友,你這年紀輕輕的腸胃就不好!冒昧的問一句,你這女朋友過六十大壽了沒有?”鑒寶老師關心的問了一句。
“我女朋友,年芳十八,貌美如花。”李言回答道。
“年芳八十?是個如花吧?”
“寶友,這是個大師工啊,沒個幾十年功夫,畫不出這個水平。十八歲,她就是在娘胎里拿臍帶當畫筆劃拉,她也畫不出這個水平。”
“而且啊,這在大師工當中,也絕對是頂呱呱的。反正,我認為活著的這些大師當中,沒多少人能夠畫出這個水平。”這位鑒寶老師的話,依舊是這么毒辣。
李言想了想,這話說的倒是在理,敖聽心作為一條活了一千多年的龍,估摸著練習畫畫也得練了幾十年。
“老師,這畫值錢嗎?”李言問道。
“寶友哎,這畫工是厲害,但是畫紙太次,關鍵又是畫了一個男人。要是畫條龍,畫條虎,但凡是畫條狗,它也能值點錢。”
“畫了個男人,這畫是白瞎了。”鑒寶老師點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