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說了,這首歌送給每一個離家的朋友的,雖然是春節,但還是有少部分人沒能回家,就好比現場的嘉賓一樣。”
“噫”
陳牧沒受到影響,接著往下說“但我還是希望,每個人在過年的時候,回家看看。”
音樂聲響起。
吉他聲帶來了淡淡的愁緒,讓嘉賓們為止一滯。
“這么多年我,竟然一直在尋找。”
“找那條流淌在心中的河流。”
陳牧的嗓音倒是一如往常清亮,但里面蘊含的卻不是一如往常的情緒,這種情緒讓觀眾都有些陌生。
以至于這首歌一出來的時候,觀眾們都有些不太適應。
這與陳牧的那些民謠完全不同,但同樣的是,一如既往的好聽。
“我知道他也許不在任何地方。”
“或許就在我心底最疼痛的故鄉。”
陳牧的歌聲穿過屏幕,傳達到千家萬戶。
有已經回到家里的人,在沙發上聽著陳牧的歌聲,想起了在異鄉一年來的辛勤,對于家鄉的眷戀不自主的又多了幾分。
“究竟流多少淚才能停止哭泣。”
“究竟回多少頭才會看到天空。”
帝都,出租房,沒能回家的人笑著笑著就沉默了,一時間那個土氣又聒噪的故鄉突然從記憶深處清晰了起來。
“誰能告訴我那洶涌的孤獨與渴望。”
“是否就是我夢里永隔千里的河流。”
現場只剩下陳牧的歌聲在回蕩,而嘉賓們早已聽得沉默。
彈幕也變得零星,有幾個飄過的,也是“想家”“明年一定回去”的話語。
陳牧沒有高聲,聲音反倒逐漸變低
“月亮那么僵,彩虹也那么迷惘。”
“我能做的只是不悲傷不仰望。”
“總是在最好的時刻滿懷悲涼。”
“只因為生命注定在不羈中死亡。”
這首歌的威力太大,尤其是在春節這個充滿了團圓的日子。
女觀眾已經紅了眼眶,男觀眾更是聽得沉默。
一首歌還沒唱完,陳牧就將所有人的心緒全都帶回了那條河流。
但下一聲,陳牧就再次將眾人的心緒攪動,不要沉甸與過往,向前看,向前走。
“究竟受多少傷才能無視痛楚。”
“究竟走多少路才會回到最初。”
“誰能告訴我那奔騰的迷惘與驕傲。”
“是否就是我心底永隔一世的河流。”
燈光逐漸暗淡,只剩陳牧周圍的一處還有光芒在舞臺上流淌。
燈光縈繞,又逐漸閃動,仿若一條河流從舞臺上穿過。
吉他聲傳來,似乎是帶著一絲水汽,在錄影棚中彌漫。
觀眾眼前似乎閃過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都是記憶中最熟悉的臉。
陳牧繼續開口
“如同那火焰般綻放的花兒。”
“我們被鐫刻在這料峭的塵世。”
“這世界還有什么能比那些。”
“清澈的靈魂無助的抽泣更悲傷。”
“究竟流多少淚才能停止哭泣。”
“究竟回多少頭才能看到天空。”
“誰能告訴我那洶涌的孤獨與渴望。”